癸看着被阳光洒满全身,纤毫毕现的白嫩女体,上面是硕大的巨乳,坚挺的深红乳头,中间是不成比例的纤弱柳腰,再下来是一个浓密的黑森林。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阳光之下,黑森林上的淫水反射着光泽,看起来十分明亮。   “这都怪你太有吸引力而已!”   媚眼如丝,张着红艳艳的嘴唇,发出磁性醉人的魔音。   “我现在是想强奸女人,而且是敢与我为敌持刀相向的女人。不是想被成熟的艳妇勾引。”   火仓就这样被抵在两腿之间,刀光过处,黑森林被大幅的砍掉。   “啊啊!”   桃红色的面颊配上淫霏的浪叫,更加有吸引力了。   “太淫太贱的女人我没有兴趣,把你这堆淫草给剃光了,那样多少都会清纯一点吧!”   “不、不行!你不能那样做。”   爱水这一次是真的大惊失色,惨叫出来。   “嘿嘿!”   癸得意的看着敌人悲屈的脸色,心底的怨气才算是出了多少。   “啊……呀呀……啊!”   “真是一个无耻的身体,单单是剃毛也那么湿。”   被癸讥笑,让爱水一张脸红透了,呼吸也愈显急速,锋利的刀身,划过下身阴户柔嫩的妙肉,在那冰凉的快感之中,自己被男人剃得光光的。那种被虐的兴奋,和恐惧感,使爱水的爱液长流,把火仓染得湿湿的。   “一个淫妇!”   癸得意的舔着火仓上的淫汁。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淫妇!”   爱水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自然的怕和羞出来的。那是发自心底的娇羞,不是刻意做出来的。   接下来癸眼中寒茫大盛,手中魔刀从爱水头上割下一串发丝。将之和兜裆布捆在一起。   “飕飕!”   随手做出了一条由布和头发做成,黑白相间的鞭子。癸在空中挥舞着,发出连串破空声。   “虽然操到女人爽得大叫,是男人的光荣!可是我没道理为敌人不收钱奉献的,犹其是对方更是胆敢追杀我的人。”   “那你想怎样?”   愈害怕愈兴奋的爱水,双手掩着已经一毛不拔的花间重地,把那饱满丰硕的酥胸尽现癸眼前。而从指缝间流出的爱液,更已爬满了大腿之上。显出这艳女已经动情了。   “看来你对被虐很兴奋嘛!看到我这条鞭子就湿透了。真淫。”   “没有、才没有。请不要用暴力好吗?”   此时语音发颤,脸色吓得发白的爱水,已完全挑起了癸的情欲。   “喝!”   一声暴喝,手中鞭发出破空声,抽在那又大又嫩的巨乳上。   “啊啊呀呀!”   雪雪呼痛的爱水,扭动着骚妩的胴体。口水的悲呜声之中,郤透着一股快慰之色。在傲然挺立于胸前的巨乳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鞭痕。   “我就让你尝尝,敢让我不好受的滋味!”   癸可没有留力,一鞭又一鞭的,在艳阳之下抽打着这个女体。对这种淫秽的雌兽,不好好教训,她们不会知道男人的滋味。   “啊啊……痛……别乱来呀!……啊啊……”   一身白嫩肌肤的爱水,痛得在地上打滚,真的好痛。癸一点也没留力,虽没用上内功,可是鞭鞭毫不留情。   “去死!敢追杀我。这贱人。”   癸追着在地上滚动的女体,狂气大发的尽情的去抽。   “爽……唔……哦啊啊啊呀!”   爱水在痛极之中,又发出淫声浪语的大叫,既媚又艳。   爱水实在是痛极,可也爽极,除了被虐的快感之外,就是给这种英伟雄猛的小伙子征服的快感。她的身体在竭求折磨和蹂躏。爱水的内心在尽情的娇呼!抽我吧!再接下来插我吧!   一直打到癸身上有几个伤口爆裂,微微有点气喘才停止。   地上的爱水,白皙的身体上满是纵横错乱的鞭痕,白色配上红色,使她看起来更加艳丽醉人了。   脸上流满了泪水,身体火辣辣的痛。在悲屈的痛哭时,郤又发出雌兽动情的嘶吼。   “啊啊啊呀呀!”   “火仓给我变一只碗出来!”   “是。”   癸接着在自己爆开的伤口上盛接了些血液,才再封穴止血。   癸分别咬在爱水的胸前和屁股之上,深至见血,再用火仓变成的碗接着鲜血。   “呀啊啊!”   这是真是痛入心肺的凄惨叫声。   “你好过份,怎么这么粗暴。”   爱水脸上满是怒意,又害怕极了。正常情形之下,男人应该这时就上了她。该不会这男子,是喜欢吃女人肉和剥女人皮的特殊癖好吧!   “不!你……你想怎样,别杀我呀!”   如果是这一类的变态,爱水的武器根本毫无作用,自己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才不会杀你,我要操死你。”   癸欲火正旺,同时又散发着对敌人迫使他得和青霭和薰分开的怨气。   替这艳妇封穴止血之后。癸看着碗内的血液,二人加起来多少是不够,不过也能将就着使用。   “看来后面使用得不多呀!”   分开肥厚的盛臀,癸注目在那蠕动不绝的深红色肛穴之上。   “看着吧!淫妇,内功是这样用的。”   癸将内力注入鲜红之中,做出了一条滚动不已的血小蛇。然后张开爱水的菊花蕾,对回头看自己的爱水,露出一个淫秽的邪笑。   “啊!不行。”   血小蛇钻进女体的肛穴之内,而癸也插了一根食指进去,持续发功。   “啊啊!怎……怎会有这种事的。”   用血去浣自己的肠,爱水感到变态和厌恶极了。可是她体内被虐的特质却在欢呼,在兴奋,在快慰。希望更加遭到蹂躏,被更加残酷的凌虐。   “痛呀!别乱来。”   爱水的脸上满是泪痕,同时有着悲苦和动情的样子。在直肠内搞动的血小蛇非常粗暴,注满内力之后,让她整个小腹都胀痛起来。   “怎样?知道厉害了吧!别以为可以把我玩弄于鼓掌上,是我玩弄你,知道没有!”   “是……是的……”   “啊啊!饶了我吧!腹部受不了啦。”   爱水狂叫着,声音淫秽激动。直肠内燃烧着黑色的官能烈炎,伴随着强烈快感产生的是激痛。   “好吗?好吗?”   爱水一脸奉迎,以带着泪痕的面颊去挨擦癸的脚。   “太贱的女人!我不是说过讨厌的吗?”   癸一脚踏在爱水的脸上,让她痛苦得扭曲起面来。   “我才不贱呢!是你太厉害了。好利害的手段,把人家治得贴贴服服的。”   “嘿!算你识趣。”   “不行!要泄了。苦死我了,啊啊!”   肠内阵阵绞痛,压过了快感,使爱水再也受不了。   “好,给我拉出来。”   癸一脚蹬在爱水的大屁股之上。   “啊啊!”   在尖呼之中,爱水滚带爬的前冲。之后四肢着地像一只雌犬一样!   一脸悲屈的爱水,想不到这次的敌人,对性虐也如此有技巧。犹其是现在癸威严轻蔑注视着自己的样子。   在老头子的海盗组织内,女奴的数目远超过家眷,而当中暴虐类更是海盗头目们最喜欢的一项性趣。虽然癸醉心于华香,从没碰过别的女人。可是他身为统帅继任者,看过的千奇百怪性技巧和凌虐手段,何止千万。虽然没有做爱,他也接受过调教女人的训练。   再在这之中,又以自己的智慧和兴趣加以改进。才能有今日的癸。   想来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兴趣和报复去进行性虐这还是第一次。也是这种女人他才喜欢也虐得喜来。   好女人是用来疼爱的,而坏女人则是用来干的。   “啊啊!”   从微微挺起的屁股之中,黑色的粪块和鲜红色的血液,在灿烂的阳光之下划过空中,喷洒在地上。   “唔呀!啊啊啊……”   对癸看着自己悲屈污秽的样子,爱水蜜穴兴奋蠕动,濡湿得更厉害了。   “德川的忍者,果然是狗像主人相。都是那么贱!”   癸狠狠的一鞭抽在爱水,又白又红的屁股之上。打得她悲叫着向前爬。   “火仓给我变根男人的肉棒。”   “是!”   “受死吧!淫妇。”   癸握着火仓不朝别的地方,而是朝着菊花蕾捅进去。   “等等!”   从魔刀的黑宝石传来了急惊的叫声。火仓变的银棒上长出了几对微形手,撑在菊穴外面,不让自已被插进去。之后火仓没有命令却主动幻化成人形。   “主人该不会要把我插进这女人的后庭内吧!”   火仓银色的金属面孔上有着强烈的怒意。   “对敌人当然不能让她痛快,自然要好好折磨她了。”   “这我不管,要我钻这种女人的后庭,不行!如果是薰和青雾她们就算了,主人看得我太贱了!刀也是有刀格的。”   “喂!有话好说,我就是打算同时操她前后两个洞。要让她又痛又爽!”   “那我要前面,主人请走后庭!”   “唉呀!”   现在的癸可真是进退两难了。说到底火仓也是有人性的,虽然基于魔刀的本性,它的心理远异于常人。但是把她插进这种女人的后庭!也的确是有点……   “呀!啊,请你把那根大肉棒插进我里面好吗?它等很久了。”   爱水春情焕发,把前方剃得清洁毫丽的仙人洞张开,露出中间沾满淫汁的嫩肉。   对此癸是更坚持要操爱水的后庭了,他才不会笨得去做满足这种女人的自慰木棍。是他去征服,不是被勾引。   “主人非要不可的话,我就用这个帮你!”   火仓走近一棵树,手上择下一根树枝,手掌化成刀形,一阵晃动之后。已然雕刻出一根木阳具,又粗又壮,比癸的还大上三份之一。   “你分明是胡意的吧!弄这么大。”   癸接过把自己比了下去的木阳具。   “谁叫主人要我钻这种洞,可爱女生的前方小穴穴。或者美得像薰那种人间仙女级的美女,又经过充份浣肠的后庭,还可以考虑一下。”   “那有这么多要求的,你不过是柄刀吧了!”   “主人再这样我就生气了。一生气就发不出火来呀!”   “好好!别生气,别生气。你后我前,我们两主仆一起整治这个淫妇。”   癸把木阳具扔回到火仓手中。火仓发不出火,那癸的战斗力等于减弱了一半呀!   第四十七节   “好,今天就让你知道我龙癸的厉害。”   癸捉紧爱水的臀部,男根对准女阴。火仓则拿着木阳具准备,手指分开肛门。   “啊啊!要同时插二个洞吗?不要。我只要插前面的,别碰后面呀!会很痛的。”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小菊花愈痛,前面的仙人洞收得愈紧,那我就会愈爽。仁慈,不是对敌人讲的。”   “啊啊啊……”   癸腰间一动,肉棒插进了早已爱液泛滥的蜜穴之内,在里面尽情的搞动抽插。   “啊呀!”   爱水发出惊人的愉悦娇呼,好爽!坚挺、灸人、粗壮的肉棒,又狠毒又快速的在蜜穴内放肆的捣乱。那快感说不出的爽。   “等一等!”   火仓继主人之后,将木阳具沾满了早已流满了屁股和双腿内侧的爱液。   “痛呀……”   就在爱水肛门的猛烈收缩和涨痛之中。木阳具残酷的全贯进直肠之内,本来爽快极了的官能烈火,犹如被拨了一盘冰冷的苦水。   可是对癸来说,由于菊花穴痛楚之故,蜜穴也连带收缩起来。把阳具包裹得极为紧迫,勒得癸非常舒服,阴道的嫩肉就像拚命给他按摩一样。   爱水痛苦得扭曲的面上,又带着官能的快感。在淫媚和苦闷的面上,一瞬间闪过一个得意的表情。   成功了!虽然辛苦但总算成功了。半藏大人、义忠大人杀不死的强敌,将会死在自己手上。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男人,好想做第二次第三次呢!   爱水这个名字,事实上是指她以爱液为武器。她的身体本身就内藏剧毒,唾涎和汗,是慢性发作的毒、爱液是即日发作的剧毒,而阴精……   在溪边的林木之上,梨花正在收拾已晒干了的衣服。   倏然间,一阵破风声从各个方向传来。   作为小头目的她,虽然内心填得满满的都是癸的事,但长年的训练使身体本能的作出了反应。   把手上的衣服全力舞动,一个旋转,将内力灌进衣服之上。同时缩矮身体,退步闪身。   十枚十字镖,不是落空就是被衣服卷了起来。   梨花将手中的衣服刹时震碎,掩起自己的身影,发镖反击。在这射击对战之中,本就专精暗器的梨花,先后连毙五人。   一连串惨叫声和同伴的死亡并未能阻止余下的忍者们。   他们将手上的绳像鞭子那样抽出去,劲风过处,先后缠上了梨花的身体之中。施过忍术的绳子,像蛇一缠绕其上,一面撕裂梨花的衣服,一面袭向她身体的敏感地带。   梨花大急,因为这些绳子现在就像淫毒的蛇一样,将会剥光自己,继而施暴的。   “飕!”   既惊且怒的梨花猛的出手,接连射出十余枚十字镖,奈何受困于好色的绳子,准头其低,仅能再毙一名敌人。   而她的身体已然衣衫尽裂,小巧的娇躯上捆满了绳子。梨花用身体的最后一分力量,将匕首和十字镖放在触手可及之处,静候反击的机会来临。   “可恶!这叛待毙了我们六个人。”   “现在我们想怎样就怎样了。得为死去的人报仇呀!”   “可是玩半藏大人的女人。”   “她已经不是大人的女人了,回去的话,嘿嘿!可必浪费呢,让这个身体先被狗干,再被饿狗分尸,还不如便宜我们。”   “呵呀!啊啊……”   身体产生了本能的快感,可是梨花内心郤心如止水,不是建基于癸感情身上的快感,不过是又一次性的凌虐而已。   想到被捉回去的酷刑,还不如现在咬舌自尽的好。可是敌人能袭击自己的话那癸呢!梨花纵然神色恐惧,可是她不能现在就死,一定要死里逃生,击败敌人,回到癸的身边。   四根绳子中三根把梨花捆得紧紧的,将那小巧可爱的乳房和屁股勒得像大了一个码一样。另一条则不断抽打着梨花的身体,把像白色小羔羊似的梨花,打得痛苦到在地上滚来滚去。   忍者们围绕梨花得意的大笑,继续让绳子凌辱少女。同时从裤裆之中抽出肉棒,在抚弄之中发泄自己的欲望。最后白色的淫秽精液洒满了青涩的少女胴体。   “啊啊呀!”   身体自行达到了高潮,但是梨花除了一阵迷晕之外,内心尽是恨意,和为癸拚命的决心。   三根捆着她的绳子,绳头分别塞进她口中,阻止她咬舌自杀,以粗糙的绳身玩弄她娇嫩的舌头。另一根则从敏感的花蕊上残酷的来回转动,最后捅进她的花穴之中。最后一根,无情的插进紧窄狭小的菊花穴之内,将那小小的地方涨得足可痛死人。   对身体的高潮梨花只感到屈辱而极,身体在痛苦中产生快乐,只是她敌不过淫术而已。可是梨花并不屈服,她已准备作最后一击了!   “小贱人!今天就让你满足完我们,再送你回半藏大人处。叛徒。”   忍者啐了一口口水在梨花的身体上。其他三人也先后照办如仪,还把脚无情残酷的踏在梨花的花唇和乳房上狠踩。   四名忍者捉紧梨花的手脚,收回绳索,准备满足自己的淫欲。   “呜……癸……请你赐我力量……我已经……不行了……啊啊……”   在悲呼声之中,梨花合上眼皮。而忍者们得意的淫声大笑,可是这一来手上的力道自不然一松。   梨花面上满是悲屈的脸色,可是再次张开的眼睛之后,郤闪著作为一个忍者该有的寒光。   梨花不能死,更不能输在这里,她要回到癸身边!回到所爱的人身旁,逃出命运的折磨和半藏为她准备的地狱。   口中含着一枚十字镖,头一扭,梨花将之刺穿了一名忍者的喉咙。   “啊呀呀!”   在惨叫声之中,梨花一只手恢复自由。   “呜……”   另一声惨叫,梨花拾回的匕首,已插进敌人的胸膛之上。   骤变突起,余下的两名敌人放开梨花,抽出背上的忍者刀劈下来。   纤巧的小脚蹬在敌人身上。梨花借力翻身而逃,满身红色绳痕的她,身上满是自己的淫液和忍者们射在外面的恶心精液。身体早已疲倦不堪的她却战意高昂。   全裸的梨花,己不能再发射十字镖,匕首又只能近战。二名忍者看到此情形,连忙想从身上抽出绳子,想从远距离收拾她。   “啊呀!”   最后的一名忍者刚掏出绳子,就发现同伴已被扔出的匕首贯穿腹部。当他抬起头时,白嫩但带着红绳痕的身体已然扑到了他身上。   小巧的梨花把敌人撞到地上,纤纤十指拚尽全力插着敌人的咽喉。敌人粗壮的手臂又返过来捏着她。两人以力量对力量硬碰。   梨花以疯狂的视线盯着敌人,如果她死在这里,癸就危险了。而且两人也没有未来了,那样的话自己的一生究竟是为何而活的。唯有生存下去她才能追求幸福,补偿回自己所有失去的。想到这手上的力道不管一切全捏了一下,将她因爱癸而产生的敌意和恨意全贯进去。   呼吸困难,喉头剧痛,梨花的意识迷迷糊糊的。现在半藏的酷刑,已不再存在于她心中,只有癸的样子留在她心上。她不能放开手,放开的话她就没有希望了。不管多辛苦多痛,她都不能放开她的希望。   对梨花的战意和眼神感到极为恐怖的忍者,也疯狂的反击,手上使出每一分力气,反捏着梨花的脖子。   癸,我不能失去你的!   将所有希望放在癸身上的梨花,在极限状态之中感到好过了一点。手上连忙就更加拚命的握了下去。   “呼!呼!呼!”   当梨花大口的吸着气,神智恢复清醒时。才发觉她已握毙了远比她强壮的敌人。心志坚定不移的梨花,一直没有放松过手。相反敌人在开始昏迷时,就无法坚持的握下去。结果梨花以弱胜强,将自己一条小命从死神手中抢回来。   “癸……咳咳……”   颈上留下十个血红指印的梨花,不管全身是伤,梨花就这样全力飞奔回癸那里。   “啊啊呀呀!”   “你好狠呀……”   在爱水淫媚的叫声之中,癸狂暴的侵袭着她,两片花唇被干得翻飞不已。双腿之间和地上滴满了淫水。   “嘿!知道厉害了吧!是我玩你,不是你玩我。”   癸一面抽,一面用手啪在白嫩结实的浑圆臀部之上。   “啪!啪!啪!”   每一下响声过去,爱水满是春潮的面上就带来一丝痛苦,蜜穴之内也收缩的夹紧了癸。   同时火仓也以其手快速的在肛门内抽插着木阳具。将爱水干得在兴奋莫名与痛苦莫名之间。   而为了达到高潮完成任务,爱水放开心身的尽情去享受。若果不能够高潮的话,那任务就难以达成得多了。   “啊!教训我吧!侮辱我吧!操我吧!”   “真没见过这么好色的女人,你好下贱呀!”   癸捏着爱水的头发,大声的辱骂着她。   “不、不是!是你太强壮,英伟不凡。特别是那一根,你真的是男人之中的男人。”   满脸娇羞和愉悦的爱水,尽情的赞美癸。她可是在工作之余又尽情享乐。   “好!我就干死你。”   癸不再限制抽插的速度,放松的去享受,全力的发泄。   “啊啊啊……”   在爱水爽快的淫声浪语之下,她感到下体内的暖流,心中爽毙了的同时,得意的一笑。   “癸!”   那是一声惧怕和惊恐而极的叫声,满是伤痕,裸身赶回来的梨花,郤看到最可怕的情形。   爱水春潮泛滥的面上,更是叫梨花吓得脸都青了。   再无解释的余地和时间,梨花一个翻身跃向癸和爱水的所在。双腿分别劲蹬开癸和爱水。   “啊呀!”   耳中听到女性在喜悦至极时的娇呼,梨花不顾一切都扑在癸身上,尽可能张开自己的身体。   癸正待要解释,自己是在强奸敌人来发泄,并不是爱时。身体前扑的爱水脸上满是愉悦的表情,一脸得色的她,转过身来,张开双腿,把花穴对准癸与梨花,下身一热,阴精狂喷而出。   那就是爱水的绝技,强酸剧毒的阴精。对女忍者来说在床上刺杀敌人是最好的时机,将这种技术发挥至极致的就是爱水的存在。她不只唾液和汗有慢性毒,爱液更是一天就足以致命的猛毒,而最恐怖的则为她的阴精,含有强酸和剧毒的阴精,足可直接把男根溶解,即时致人于死地,不然就算沾上她的阴精,也会很快休克,十五分钟内必死无疑。   爱水的阴精不止毒,量更非同一般,这股致命的毒水从她阴户内加压之后劲射而出,飞洒到癸和梨花头上。   一时漫天阴精。爱水悠然的喷射了好一阵子才停竭,几乎爽昏了。   “痛……呀啊啊……”   梨花发出剧痛的悲呜,背上像被火烧一样,被阴精喷到的背臀等地,冒出一股雾气后,形成一个大面积的伤口。强酸让她痛苦死了,身体拚命的捉紧癸,全力护着他。   “痛……”   被数滴阴精沾到的癸,感到剧痛攻心,可眼前梨花大半个背上都是阴精。   “她的爱液也有毒的,解药……是她的奶水。只有当她高潮过后一会再吸吮胸部,才能吸出来。取解药……喝和……”   原本可爱的脸上痛苦的扭曲,梨花在癸怀中痛昏了过去。   “梨花……”   癸痛苦的抱着她大叫,自己竟然做出这么蠢的蠢事。让一个深爱自己的少女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自己算什么。还说要超愈人上,却连一个爱自己的人都保护不到,反而要她自我牺牲。   “啊呀……”   爽得迷迷糊糊的爱水连忙起身逃走,内心想着癸的全力反击必然极为凶险。而反正他已中毒必死,还是速逃自保为上。   “火仓!”   癸大叫一声,魔刀化回刀形跃到他手上。   “给我捉着那个贱女人!”   使出十成功力,癸以怒涛一样的气势扔出火仓。魔刀在半空中变形成豹,直冲在爱水身上。被撞倒在也上的爱水,感到身上重压。   “想死就动!”   变形成一只银豹的火仓正骑在爱水身上,它的口将开,尖利反光的牙齿就抵在爱水的咽喉上。   “梨花!”   抱着梨花的癸看出阴精的强烈酸性,现在第一时间清洗伤口是最好的,可是他已没时间去取水了。   癸在手上发出微形的真空刀气,小如针形。接着全力刺在自己身上,在身体上开出密密麻麻的小洞。   大量的血液飞洒在梨花身上,之后他再封穴止血。手上忍着强酸的剧痛,用自己的热血为梨花清洗伤口。   “梨花!”   癸眼中流出一滴悔恨之泪,为自己的太大意和错误。之后他又强忍下来,男人不能流泪,纵然他多伤心,男人只能强,血可以流,泪不可流。他不能软弱的,不能让永别了自己的华香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癸的身形从源地消失,其速之快几乎目不能视。浑身鲜血的他抱着已是一个血人的梨花蹲在爱水身旁。   “竟然有这么阴险的招数。我很佩服你,若我死在你手上也是我自找的。暗算我的事,我不会怪你。”   冷酷沉着的声线迫人而来。癸像一个地狱亡灵的一样,不止气势像,满身血污的他更像。   “但是伤害我的女人,足以让我开杀戒。我不杀你,因为要取解药不能杀你。今天我且饶了你一命,但是……接下来我会要你在淫辱的地狱之中付出代价的。”   像冰一样的癸,色心全消,除了恨意,就只有对梨花的关心。刚才虽只一瞬之间,她不只没有一点妒忌,反而不惜以身体保护自己。要不然癸就死在这毒水之女的暗算下了。   “火仓!我要从她身上取解药,那就是她的奶水。你为主人效忠的时候到了,要在高潮时才可榨出她的奶,我要第一时间取到。”   被压在地上的爱水,被癸反从背后捉着。对癸的敌意和恨意之深让她感到浑身冰冷。双手虽挣扎过不停,可癸的手硬如铁钳。怎也挣不脱!   第四十八节   化成人形的火仓,从双腿之间的银缝处,伸出了一根巨阳,双手由十指化成了像墨鱼一样的吸盘。吸盘吸着了爱水的两颗乳头,铁棒直捣阴户之内。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非人类所能及的速度,即使是癸使用内力也达不到的。抽插的铁棒之快,甚至可以看到幻影和残像。   短短不足二分钟,一脸惧意的爱水面上,变得红晕满足,春潮汜滥,然后发出了快慰到极限的淫叫。阴精喷洒而出,洒得火仓一身都是。   “呼!”   看到这情形,癸不禁深吸一口气,想到梨花背上的伤口之深和恐怖的样子,如果正面给爱水的阴情喷中的话。他背脊感到的这股寒意远远超过对封龙印的恐惧,溶解和溃烂男人阳具的致命绝招,太恐怖了。   “啊哈啊哈啊哈……”   爱水的阴精在量方面非常惊人,持续喷出了近一分钟,绝不比一泡尿小。   由于阴精有强酸和剧毒,非人类的火仓与施术者的爱水虽然不怕,可是癸就不同了。掌上发出一股真气,将火仓和爱水身上的阴精全都卷开去。   “捉着她,我去抱梨花过来。”   癸小心翼翼的将梨花放到爱水身前,耳中听着梨花断断续续的呼痛声,人已经昏迷了。癸正颗心像抽搐一样痛,对伤害梨花的爱水恨意更深。   癸把爱水深红的乳头唅在嘴中,粗暴的吸吮,还用牙齿狠狠的去咬乳房。   “啊痛……爽……啊啊啊……”   面色红晕,脸上迷茫的带着笑容,但被癸一咬和吸吮之下,爱水的神情又是喜欢又是痛苦。   令癸深感意外的,是爱水的乳汁,吸进口中之后,芳香甜美,美味极了。甜得恰到好处,整个人心神一畅,那种鲜味真是不能形容。   一面大力吸吮右乳的同时,癸大力挤压左乳,捏按左乳头。很快一股乳白色的清泉喷在梨花的伤口上面。   “啊呀!”   半昏迷中的梨花发出了一下舒适的叫声。看到这情形,癸更是全力捏按和玩弄爱水两团巨乳,阵阵乳香扑鼻而来,薰芳醉人。奶水持续不断的从巨乳中划过优美的弧线,洒落在梨花的身体之上。   乳汁既不是稀如水,也不是浓如浆,而是在稀浓之间恰到好处。最后癸在两个乳头上尽情吸吮过够,喝得一口甜甜的都是奶水。   然后细心的抱起已不再呼痛,呼吸均匀悠畅得多了的梨花,捏开她的口,把奶水灌进她口中。   癸非常细心的灌灌停停,喂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喂尽口中的奶水。   梨花缓缓睁开双目道:“癸还好吗?”   “唔!”   “多谢你!我真是一个没用的人,还要你为我牺牲。”   “不。我好开心,自己能够帮到癸。以后请让我一直跟在你身边好吗?”   “好,你想待多久就多久。”   癸察看过梨花的伤口和体内气的流动,不止毒完全解了,奶水还有止痛和强化体力的作用。   今天癸很痛心,因为自己让梨花那样牺牲,而原因全部出于自己太过大意之故。另外叫他感到讶异的是,爱水竟能集天下至毒的阴精,和有解毒疗伤奇效的奶汁于一身。她真的是一件人间至宝。   为了让梨花能喝奶,爱水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了。对癸来说,已经决定把她收为美人犬。在癸心中她是地位比沙也加还低得多的一条雌兽,虽同为兽,却比黑白差远了。将来癸相信她身上的毒药和宝药,绝对会对自己将来称霸海上大有助益的。   与癸分开了的薰一伙人,除了青雾和三位真田十勇士。只余下二十多名女忍者和女兵了。   能逃出生天的人,无不多少带点轻伤,但却没有一个重伤的。因为只有体能最好,身体处在最佳状况的人,才能九死一生的生存下来。   看着一脸疲惫,双目无神,斗志消沉的女兵们。处在连败和受挫之中,加上大量同伴阵亡,她们可是深受打击。而对薰来说也是一样的。不!作为把她们送上黄泉路上的凶手,薰的自责和内疚意识远比其他人都来得深。   虽然她绝对相信癸的力量,可是在那样的激战之中,纵能保着一命,恐怕也受伤不轻吧!   “大家听着。对不起!因为我这个主公无能,才把大家拖累到这般田地的。”   话毕。心伤已极的薰已经流下泪来。   “不会的,主公为了我们已经费尽心意力了。”   在薰前面跪满了一地的部下。薰看着她面身上的伤口和血污,除了感到自己的罪过之外。也深深体会到败北的苦果。   “薰大人之前不眠不休的照顾受伤的姐妹们,跟我们同喝同睡。我们都深深尊敬薰大人的。所以请你不要再自责好吗?”   看着那一对对热爱和忠诚的双目。薰内心欣慰已极,也酸苦不已。想到那些牺牲了的人,和还活着的人。为了她们,自己只好辜负癸的一番情意,为了报答她们,唯有全心全力去让丰臣家复活。   “但是!我现在已不能再让你们跟在我身边了。接下来的战斗只会更惨烈,我不忍心看到再有人为我牺牲了。所以我会安排你们到一个地方隐居,静候我的再次召集。”   “不可以!请主公别丢下我们。我们要作战到底,请让我们保护大人吧!”   “唔!我很感激你们。”   薰忍不着低泣起来。   “但是,你们的武功实在不行。如果要保护我,就只有牺牲一已的性命。”   “就像已死的姐妹一样,我们才不怕。”   “可是我怕!我不想再看到有人为我牺牲了。”   入道大吼:“听着!除非是胜得过我们三个真田十勇士的人。否则全都给我乖乖留下来!”   一时很多人都忍不着流下泪来,想到牺牲了的姐妹。还有自己连主公都保护不了。大家内心主公将来的安危而牵挂。   最后薰依青霭的提议,把所有人都送到艺妓馆。由于人数大幅减少,目标大减,使她们得以潜进城镇之中,不再需要连日在森山野岭之中行军。   虽然与癸约定了会合地点,不过当时间到了时,他还没有出现。由于德川方面追捕甚急,她们也是最后一刻才到。癸故然可能因负伤和其他原因而到不了,但是若是他有个万一。想到这五个女人的心情都不好过。   “癸既然没有出现,那薰打算怎样做?”   对青霭的问话,薰心绪不灵,难过而已。   “继续前往伊达藩的领地。”   “要嫁给伊达家的长子吗?”   薰无奈的点头。   “癸有跟你说过放弃复兴丰臣家,带着所有人跟随他的事。你不考虑吗?”   “大老们不会答应的,何况我不能对不起为我而死的人。”   “复兴丰臣家是为了谁?”   青霭冷若冰霜的问道,眼中的质疑迫人而来。   “为了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吗?不是为了重夺失去的权势吗?”   “当然不是。”   “入道、甚助卫门和十兵卫。你们的看法呢?”   被青霭这一问,几个人一时之间都答不出话来。对她们来说复兴丰臣家就等同打败敌人、拯救同伴和胜利的同义词。除了要打败敌人之外,她们真答不出为何牺牲这么多人还要坚持到底。   入道:“我只要宰光德川那帮渣滓。”   甚助卫门道:“不知道,因为那是薰大人和幸惠……的命令,我才听从的。”   十兵卫犹豫再三之后说道:“我真的这样想,已经够了吧!我年纪很轻的就得嫁人,然后拚命想生子,为了增加人手。结果丈夫还十分年青的就战死了,对老一辈的大老们来说,这是一场生死存亡的斗争。可是我们有必要继承他们的遗志,不断在这场丰臣与德川之争中,再浪掷同伴们的生命吗?”   “青霭,癸没有回来,此事请你别再多说了。你如果想的话,可以随时离开。但我的决定不会变更的!”   薰难过的说,现在她愈来愈怀疑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决的正确性。   “二百多人同来,失踪和失散了的加起来,存活的还不够四十人吧!”   入道抱拳擦掌的说。   “幸惠太岂有此理了,居然背叛我们。”   看到她这样甚助卫门就忍不着说话。   “幸惠大人或许是有苦衷的!我们又不清楚。”   “有苦衷就可以牺牲我们的吗?你自己不也被她背叛了吗?那么多姐妹们战死了,不怪她怪谁。”   “好了!入道,别再说幸惠的事。”   语音难过已极,似在低哭的薰高声叫道。   青霭抱膝坐在一角,看着四名斗志不高,对自己的目标存疑的同伴。没有了癸气氛差远了。   她不相信癸这么容易就会死,他给自己的感觉是怎杀也杀不掉的坏蛋。这个让自己把身体也献上了的人,才不会那么简单就挂了。   作为德川的黑暗守护神,服部半藏旗下的忍者和密探总数达数万人,分布全个邪马台帝国。能与真田十勇士级的对手较量的高手,不下数百。在这次的行动之中挑选上了义忠的寒云组,可说是一种运气。可是至今为止,七人之中三死一失踪一叛逃。只余下首领的义忠和春心。   受伤的半藏把搜捕丰臣一党的工作交给义忠,自己先回江户城养伤。本来纯以任务的成功来算,是应该调派其他忍军和组别的高手来支援的。可是作为首领的义忠,却不愿因此而把工作转让给其他人。固此虽只余下二人,但仍坚持不需增援。   相对的他大量调动各藩兵马,严加搜捕。在各地出动的总人数,高达二万。   至于茧方面,失去了幸惠这内应之后,人手小得多的她,根本无力像代替服半藏工作的义忠,进行全国性的搜索。而且她认为以姐姐的身手,用这种杂兵大搜捕的方式,根本不可能找到她的。   所以在给薰这姐姐逃脱之后,她就率领菊之忍军,直接乘船去到伊达领外围,通知德川水师海上封锁,临检进入伊达领的船只。同时在各进入必经的陆上通路设立封锁线,还有准备捕捉姐姐的陷阱。反正姐姐最后一定会来这里的,那她就没必要做那种浪费人力物力的去大搜索。   现在茧所想的是私下捉着姐姐把她囚禁起来。等三、五年之后,自己取代服部半藏成为德川忍军和密探队首领时,再发动叛乱,打倒德川家康取而代之。成为第一个的女幕府大将军,也给母亲大人实现她母女三人幸福生活的梦想。   从本州岛西部到伊达领的外围,一路上薰她们接连突破封锁线前进,义忠的首下虽有几次巧合的发现到她们。但是以薰和三位真田十勇士的身手,一般杂兵和忍者,如何拦得着她们。结果总是在义忠调动大兵围捕之前给她们一再逃脱。   为此受到教训的义忠,在伊达领外围调动了达一万五千人的兵马准备阻截她们。而且特意准备了三千枝火枪,每五人一枝,以火力去解决高手不足的问题。   经过二个月的养伤之后,服部半藏也再次出动,亲自指挥了。   至于癸,在与梨花养伤了半个月之后,他也带同新畜养的美人犬爱水追赶薰。毫无线索的他,只知薰会前往伊达领。为此他只好反过来利用丰臣的兵马调动,去猜测薰的所在地。   在癸的细心照顾之下,加上爱水每天三次人奶澡的功效,梨花的伤已经全好了。遗憾的是在她背上留下了难看且大面积的伤疤。   梨花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这是光荣的勋章。可是那个少女不爱美,梨花内心的酸痛,癸可以想像。为此就对她更体贴了。   而癸并不奢望爱水的爱,就算自已敢爱她,她也未必会爱自已。但是癸需要爱水是事实。为此在这一路上必须降服这头美人犬,让她为自己尽忠,所以一路上进行着严格的调教,务使她成为一样战力,更重要的是;如果她不忠心的话,一有战斗时就会趁机逃走,而癸可没把握和心神去捉回她。   一路之上爱水都是全裸的把梨花背在背上,四肢着地的在地上爬。倒是作为忍者,她四肢爬行的速度,竟比得上一般人跑步那么快。   说全裸有点不对,为免手和脚磨损,癸做了内藏软布的木手掌和木脚掌给她穿上。通常在城镇内住宿时,癸才多给她盖一小块布,仅堪把三点掩着。   而要操控她走路时,癸放了一枝木阳具进爱水的女阴之内,再用绳连到自己手上。透过绳发出内力,把木阳具震过不停。有时他还连屁眼都塞了一枝。而此控制她行进的左右快慢。   其间当众撒尿、在市镇内裸奔、绳索捆绑、给小孩们性指导,这些调教花样层出不穷,当然更少不了皮鞭蜡烛等基本功。每天每夜癸都用肉棒把爱水的三个洞,嘴巴、阴户和菊花穴填得满满的。要安全的和爱水做爱,必须先喝下她的奶,如此则一天之内即然被剧毒的阴精喷上也不会中毒和受伤,从汗水、唾液和爱液之中的毒就更加不怕了。在这旅程之中,癸最开心的就是没花过一文钱。除了喝这头美人犬的奶供自己和梨花饱肚之外,就是沿途卖奶赚钱。这可真是收入不菲,美美的美人犬,还是大宝之药的奶水。不知有多少大少富毫抢着购买。想从癸那里买走爱水的更是大不乏人,甚至还有人想用强抢的。当然不会成功,反倒让癸多杀了几个不自量力的庸手。   第四十九节   愈接近伊达的领地外围,一路遇上的兵丁、还有忍者与密探也就愈多。   本来以癸所面对的情形来说,是应该避开这些障碍前进的,以他和梨花、爱水的身手来说,要做到这点也不成问题。可是对癸来说更重要的不是顺利进入伊达领,而是重遇薰她们。   手上既无情报,又无人手。要得到薰的讯息,唯有依赖德川了。   所以他们三人,在十余天之内,连杀了数百敌军。由爱水负责拷问情报,从德川的兵马调动和收集到的讯息,推测薰她们的所在。同时透过敌人来通讯。   因为癸估计薰和青霭一定也会从敌人身上审问时,得到自己的讯息的。   而爱水经过癸两个月来他使尽浑身解数的精心调教之后,现在已是一条完全迷上主人性技巧的忠犬了。   昨天癸遇上了一支三百多人的地方藩军,遂派了爱水潜入。裸身大胆走进营地的爱水,遂像蚂蚁遇上蜜糖一样,被士兵们蜂拥包围,送回了大营之中。   癸遂利用此机会,与梨花休息了一天。   “好!是去割取收成的时候了。”   癸看着敌人设立的临时营地说。   即使服半部藏对部下们下禁口令,但是一连几次百人以上的部队被歼灭,必然会引起敌阵之中的种种流言绯语的。而有能力如此屠宰德川军的,也唯有自己。相信薰她们很快就可找从敌人身上找到自己的消息了。   “癸!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不好罢!而且我有点担心爱水……万一她!”   “对付这种杂兵,还用得着提防吗?不用担心爱水的忠诚,世上可没有我的肉棒征服不了的女人。嘿嘿!”   一句话说得梨花脸红心跳的。癸的变态真的远超梨花所想像,那么多性虐与多样化的做爱技巧。单单是看她就受不了,像光天化日于市镇中的屋顶上做。梨花怎也想不出有人可以变态和大胆至此。看到爱水受用无穷和疯狂陶醉的表情,虽然内心有点羡慕她所享受的快乐程度,可是要她自己也这样做,就怎都做不出来了。   “好!跟在我后面,小心别让自己受伤。”   对癸的关心,梨花欢喜的点头。   之后走到营地前面的癸对欲上前查问和在守卫的十多名士兵发出真空刀气。新月形刀气一出,砍起一片血浪。刀气过处,留下断手断脚与满地尸骸,还有些被砍掉三、四分之一身体的重伤者的呻吟。   一直像个浪人一样,没有一点儿正经的癸,脸上挂上一副正经的表情,发出冷冽的气势。凡是阻挡他与薰她们重与之敌,就十恶不赦非杀不可。在营地内左冲右突,刀光过处,杀得尸骸遍地,血渍四溅,加上魔刀的火炎,很快营地已烧了起来。   一般士兵岂是癸的对手,就连唯一有威胁的火枪兵,在近战之下火绳还未点燃完毕,十兵们的头颅早与身体分家了。   对癸来说这实在没什么难度。倒是让他很欣赏新养的这条美人犬的能力。敌人只有一百余人,想必是被爱水操控对方头目调走了其余的。而且敌军软手软脚的,肯定中了爱水身上的毒。   没几下功夫,营地内除了死人,就只有被砍成重伤在地上挣扎呻吟的敌人。   “啊啊呀呀!”   当癸杀进对方的本阵之时,遇上的是十数名在乱交之中的男人。而爱水就像女皇一样被围在他们正中间。   癸大声喝问:“那个是首领!”   爱水双眼柔媚的看着癸,浑身发烫,期待主人的嘉奖。   “这一个!”   爱水踢着正在疯狂舔自己脚指的胖子。那家伙一副中毒者的情形,好像上瘾一样,将脚指猛吮个不停。   之后又是一场血色旋风。除了胖子之外,其他人很快变成烤焦的肉块。   “近日搜索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发现?知不知丰臣一党在那里?”凶霸霸的癸面色不善,像牛头马面这等鬼差多过像活人。   “这……在北面五十里,好像有部队遭到伏击了。上面为此调动了附近的人手,以那里为中心加紧包围。”   对正在把部下的头当球踢的癸,胖子面上血色尽去,可是仍然紧缠着爱水的脚不愿离去。   “就这么多?没有别的消息了。”   一面追问,癸顺手将地上几个重伤者送了到黄泉报到。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若是双方的关系掉转,敌人绝不会对他有什么慈悲的。特别是他的女人!想到她们落入敌手的话。就更没有道理说什么同情和不要滥杀之类的废话。   “真的……”   “好!那我就饶了你。去碰你的女人吧!”   之后胖子重新缠上了爱水,在她刚长出的黑色嫩毛的阴户上猛舔猛吮。   “啊!主人。”   爱水满是情欲的视线紧盯着癸,就在主人与梨花眼前迎来了高潮。   “啊啊啊……”   在爱水身体颤抖之中,极毒的阴精喷洒而出。连痛楚的时间都没有,剧毒直接将胖子的头都溶解掉了。   “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少了点美感,但死在阴精之下,落到地府,也足够向别人眩耀了。”   癸一脚蹬开没有了头的躯体,让爱水再一次缠上自己的身体上。   “主人请赏赐爱水吧!”   “你这妖女倒是厉害!红颜祸水就是指你这种女人吧!”   “只有真正的强者,才可以收服我这股祸水的。就请主人证明你有资格给我看吧!”   “杀!”   入道挥舞着两具尸体来抵挡子弹,冲进敌人的火枪队之中,接着又有一批敌人被扯断手脚和连头颅也给踩扁。   就如癸所想像的。薰她们在前进的路上,也捉到不少德川士兵来审问。虽然内容总是十分混乱,但是听到能宰杀过百敌军的人,想必除了癸之外,再难有他人。虽然没有证据,可是薰和青霭都暗喜在心里。   为此她们一路依着敌人提供的消息,朝癸的方向接近。   对部下接连被杀伤的义忠来说。也从而推测出癸和薰她们的所在了。为此一面调动兵马合围。更增派过万援军,当中多达五千名火枪手,要绞杀掉丰臣的残党。   义忠以每五人为单位,让士兵们能互相看到,又不致被人一击消灭,以确保他们有发现或遇袭后能发出消息。每个五人小队之间,相隔一百至三百步,如此布下了三层的警戒网。   再将余下的士兵以三百人为单位组成猎杀队。二百人负责掩护,一百名火枪手分成四组,利用密集火力狙杀丰臣方面的高手。还配备猎犬追踪和信鸽通信。   如此严密的布阵,即使是薰她们的身手,也难以完全不被发现。尤其是要让癸发现,她们又不可能完全不暴露身份。   结果遇上了猎杀队的她们。便要以五人之力对抗敌方三百人。   一百枝火枪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被二十五人的排射打中,纵然不即时死亡,也必然身受重伤了。   “这样子,我们一个人得对付敌方六十人!”   “砰!”   十兵卫一枪又击毙对方一名小头目。无法像薰、入道和甚助卫门等在近身战中疯狂杀敌,她只能带同没有战斗力的青霭。在树顶间来回飞掠隐匿其间,用她的六尺滑膛火绳枪狙击敌人,造成对方指挥上的混乱,给薰她们制造近身战的机会。   “不是六十!是七十五人。因为我没有战斗力呀!”   正替她准备弹药的青霭,手上边忙边说道。   “总共得射七十五枪呀!”   觅十兵卫一听,就感到肩酸背痛。   “还好这次遇上的是一般士兵,要是遇上忍者的话就麻烦了。得在别股敌人围攻来之前撤走。”   “这可没有说的那么容易呀!”   连日激战,纵是真田十勇士也疲惫已极。   十兵卫的巧手在青霭的帮助下,又一次完成常人所不能及的快速填装。   “糟了!”   一支二十多人的弓箭队注意到树上的十兵卫。   “砰!”   千钧一发之间,火绳首先点燃完毕。硝烟过后,十兵卫击毙了对方的队长。可是失去指挥的敌人,仍然朝着她齐射。一排箭矢画过长空,箭头在阳光下闪耀夺目。   拿着长枪的十兵卫像舞动铁棍一样,抵开射来的箭矢,一把抱起青霭飞掠到别的树上。   几过起落之后,才总算躲开了敌人的身影。但是感到脚上一痛的她,发觉小腿上已然受伤了。   十兵卫不禁担心,她们逃得出去吗?眼看敌人的包围圈愈来愈窄,遇上敌人的间隔一次比一次短。为免出现正面遇上数千敌军的可怕场面,她们一直在山林之间前进,可是看来敌人全军合围,只是时间问题了。   在地面上。薰发出的直刺形真空刀气贯穿敌阵,连毙十数人。利用树木的掩护,她以绝快的速度在飞跃。   眼前的敌人由拔刀队掩护,后方则是火枪兵。总数近五十人,这个数目既非不能打倒,但也绝对足以对薰构成致命的威胁。   快要冲进敌阵之中的薰,遭到敌人拔刀队的拦阻。舞动着邪马台刀,专精近身肉搏的敌军冲前。薰虽连杀数人,可是却无法立时杀出去。   已然完成填装的火枪兵们,火绳已经点燃,乌黑发亮的枪口已对准薰。   在射击前一刹那,甚助卫门照预定的侧攻已至,手上十字镖连射,连中十多人的咽喉。   “砰!砰!”   枪声和硝烟之中,十多枚致命的铁弹射向了薰。   我会死在这里吗?薰脑中闪过一抹不甘心。她不能浪费了大家对自己的期望,更重要的是,她还想再见癸一面。死在这里她绝不甘心。   正持刀与薰相搏的士兵,被子弹贯穿倒下。   拜甚助卫门的努力,火枪的准确度不高和前方敌兵的身体阻挡。仅以一尺之差,薰又一次捡回性命。   就在薰提刀再次砍杀的同时。另一队火枪队从后方接近,依照义忠一早下的命令,射击时不必管敌我之别,只要一有机会就攻击。即使造成敌我俱亡,也要杀掉丰臣的人。   士兵们的喉头,紧张的吞着口水。眼前的敌人,身手不同凡响,而且想到连自己人也杀掉的不安。使他们紧张不己。但是击毙丰臣的人可是大功一件,义忠大人有令,任何人能杀死丰臣薰,连升三级,赏黄金三十两,并赐封三百石的封地。想到这他们又是兴奋又不安,怕奖赏若是均分的话会分薄了。   “哗啊啊啊……”   正把最后一名敌人都切开的薰,听到后方凄厉的惨叫。回头一看,是一股好不熟悉的烈炎,在熊熊猛燃的火海里,数十人在挣扎,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惨叫着相继倒下。   一个结实雄伟,满身杀气的人影在火炎之前走着。   “癸!”   一刹那间薰激动得流下泪珠,他果然没事。她可是焦急了近二个月了,尤其是每当和敌人生死相搏之时,薰就愈发担心癸那天能否在近千敌人之前逃脱,自己又能否活着和他再相见。   薰如乳燕一样轻灵的身体,转瞬画过双方的距离,投进了葵的怀中。   “担心死人了!我怕你……怕你……”   在癸结实的胸膛之中,泪流满面的薰,低泣过不停。   “辛苦你了。”   癸喜极的抱着薰,失而复得,薰又回到他身边了。现在柔弱的薰,没有了作为主君应有的严威,看起她凄酸苦楚的脸,极需人怜爱。可能的话,癸真想好好的慰藉薰,当然是在床上了。   “好!敢让我的女人受苦的,我绝不会让他好看。”   癸咆哮着道,声音传到远急所有人耳目之中。给敌人打击之外,也让入道、十兵卫和青霭心中一喜。   只要有这像用刀砍也砍不死的坏蛋在,她们就感到一股安全感。   癸把砍下来的人头当作暗器用,举着刀疯狂砍杀,杀得德川军如鬼哭如神嚎。   在树上看着威风凛凛,宰人如割草的癸。青霭心中一阵安慰,他果然是自己选中的人,狂暴粗野,绝对能够称霸一方。可是面对自己又会柔软亲切。   “呜!回来了。太好了!”   青霭趁十兵卫不注意,偷偷的擦着眼中的泪光。表面上她在他人面前很镇定,可是虽然有着癸必然没事的自信,但她仍然牵挂死癸了。   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全是德川军的尸体。差不多全歼了三百多人的癸他们,又再转移了阵地。   只是重遇之后的惊喜,接下来的气氛可就不太好了。看着紧贴在癸身边的梨花还有像狗一样在癸脚边转来转去的爱水。薰、青霭和十兵卫三人,虽然都早知癸本性如此,可是不只多了二个女人。她们还显得比自己还亲密,要她们三人不妒忌,那就不叫女人了。   “癸你这小子,多了一个女人和女奴吗?你真好,可怜我还是孤独一个。”   唯一仍然心情大好的就只有入道了。   “哈哈!是呀。”   感到有点山雨欲来的滋味,癸只能随好应道。   “给我坐好爱水!别再转来转去。”   “这位是梨花,就是上次用冲天炮助大家逃脱的人。这条美人犬叫爱水,是我新近收服回来的。”   第五十节   照癸从其他海盗头目身上学来的,这时候让新人和旧人融洽相处的最好方法,就是来场无遮大会。让女人们一起高潮过后,相互之间看到对方的可耻姿态。那以后就好说话多了。   可是入道估且不说,甚助卫门至今还没弄上手。要同时支开二人,一时想不出藉口,何况要大被同眠的话;爱水、梨花和青霭倒没有问题,十兵卫是有点勉强了,至于薰那根本不可能。偏偏薰是最重要的!   “我们出去一下,青霭这里交给你!”   看着眼中带点妒色的薰,癸二话不说就拉起她向外走。在略一缩回又挣不脱之后,薰就任用他牵着自己走。   在其他人又羡又妒之中,癸选择了和薰二人独处。   离开众人藏身的巨形树洞,癸一把抱着了薰。将头靠在她肩上,嗅着她身上的幽香。   “想我吗?”   “怎会不想!”   幽怨的语气,显出薰现在满胸的心事还没有解决。   “妒忌吗?”   “明知故问!”   语气微嗔的薰让癸兴奋得在她粉颈之上,大大的香了一口。   “那你是否弃嫁进伊达家了吗?”   “没有!”   “为什么?”   对抱着自己的手力量不自觉的加重,薰默默忍受着,连痛也没喊一声。因为是自己使癸失望的。   自己多想就此丢下一切,可是为何癸就是不明白自己的无奈。   “癸!有些事是不容我去决定的。”   “好。你不去决定的话,就由我代劳吧!最多我宰了那个伊达政宗的长子,那这段婚事不就告吹定了吗?”   癸是认真的,他才不管后果如何?就算要一人独斗数万伊达军,他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女人,非出自本愿的投进别人怀中。女人离弃自己而去,癸可以接受,但是爱着他的人,绝不可以给别人。   “蠢才!”   薰因关心而生气着。她内心真的希望癸这样做就好了,因为这样既不会背叛了部下们,又能让婚事告吹。可是一想到癸的安危她就……   “自己身边有着那么多女人,为何还要留着我……”   “因为我爱你,就是这样。”   “何况对你们来说虽然很自私,可是……我就是这种人。一开始我就让你们知道我是怎样的我,你们可以选择接不接受我,就像甚助卫门理都不理我一样。但是若然接受了我的话,自然是因为我有能让你们喜欢的地方,因此也请你们体谅我让你们生气的地方!”   “你好自私呀。”   薰反身迎上癸一吻,呼吸着他的男性气息,香舌主动迎上癸的舌头。   “抱我!我想癸用快乐支配我,让我沉醉在女性的至福之中,忘了所有的不快。让我只记得对你的爱。”   一脸悲凄,却又有着无限的爱意。薰解开自己的腰带,让衣服滑下,露出一身柔亮嫩滑的雪肤。   “唔!那就让我来满足今天特别大胆的薰吧!”   癸一口一口的香在尴尬不已的薰身上,舌头在雪白迷人的身体上又舔又吮的。之后整理好薰脱落地上的一身衣裳,让全裸的她在白日之下抑身向上。   艳阳高照之下,癸一目了然的把薰身上迷人的地方尽收眼底。让薰娇羞不已,下身的花穴之内,更形湿润。爱液流满了花唇之间。   “呼!”   癸欣赏着紧闭着双腿,玉丘之间有着迷人肉缝,上面那稀疏的小草地上沾染着晶莹的蜜露。在阳光的反阳下,让癸色心大动。   “我今天要拚尽全力,让薰大声到树洞里面的人都听到。”   “你!你好坏的,专会欺负人。”   “唔。啊啊……”   在薰面上红得如浅尝美酒之后,癸在薰的花间重地重重的欣赏着花蜜的滋味。   “薰的爱液真是洪水一样,一浪比一浪高,看。还在流呢!真是美味呀。看来不用前戏了。果然……”   伸进花穴之内的手指,感到阵阵嫩肉的压迫而来,里面早已湿成泽国了。   “因为人家想你嘛!我每晚都想着你勉强自己入睡,多怕你回不来了。呜……我……我自从再见到癸,就想起彩虹之下小溪之旁。好想!好想癸再一次取悦人家。”   “好!保证薰的娇呼,大到可以把所有人都引来。”   灼热的男根刺进了薰的花穴之内,让她心神一震,双腿微分,迎接爱郎的进入。   “好热!癸的那里,好像火烫一样。”   坚挺的阳具涨满着薰窄小的花穴,让她兴奋不已。   而癸也不再客气,尽情的侵袭着薰。久别之后,癸更加不能没有了她。不能让薰离开自己身边,无论是身还是心。   “啊啊啊……”   一而再的挥戈突进,让薰舒爽愉悦的娇呼不已。相对的癸也在薰花穴嫩肉的磨擦之中,感到极度的满足。   癸狂猛的进袭着,用爱和快感洗清了薰心中的积郁,直至她迎接了高潮。自己也在她体内爆发。   “啊癸!我爱你。”   脸上带着高潮的余韵,薰再一次抱紧癸。   今天二人都想尽情的满足对方。   在房子内。   爱水在癸和薰走出去之后,全裸卷曲在梨花脚边的她,一瞬间跃起就想追出去。但是却给梨花捉着了脚走不动。   “放开呀!”   “不可以骚扰癸。”   看到这种情形青霭喝道:“给我坐好,还想去那里。”   “你凭什么教训我?”   “凭你是美人犬而我是癸的女人。这就够了吧!别不懂规矩。”   青霭那种位于人上的高贵典雅态度与巨大的压迫感,把爱水又迫得伏了在梨花脚边。   接着青霭拿出笔在纸上做记录,对着所有人的问话。何时发现过敌人?多少?地点?那是龙家购自伊罗巴的墨水笔,经过改良之后,除了墨水之外还可改用人血来书写,在没有墨水的现在就是以之前在敌人身上得来的人血来下笔的。之后青霭再小心的计算着,最后还探问了所有人的步速。   邪马台帝国和青霭自己熟悉的神州国不同。这里不是皇帝之下,就是臣下,再到平民。而是有一个早被架空了的女皇,世代以卑弥呼之名传承着。地方上是众多大名在割据着。最大最强的一股,就是德川家康,他让自己的孙儿用幕府大将军之名统治着全国。   但是这个统治绝不如神州国的郡县制来得直接和皇帝的权力来得大。大名之下是老中、大老等部下。他们均有一定的封地,对手下的任用也有自由度。藩政的指挥权虽在大名手上,但是对部下的部下,老中与大老等等却有由自身选取和任用部下的权力,这些人只效忠老中与大老。   在地方上。分别有德川家老中与大老等作为地方藩主的大名,与以往在战国时代之中,名义上降服于德川家之下的大名。他们对内政拥有极高的自主权,虽然得要服从在江户的德川家,可是对拥兵自重的降服大名来说,若是德川势衰,那他们取而代之成为新一代的幕府也不绝为奇。   像一只香蕉,分别由一北二南较小的小岛,加上中间最长最大本州岛即为邪马台帝国。而在本州岛东北一带拥有庞大领土的即为伊达家,战时可动员五万兵马,若在本土作战更可加多至七、八万。   相对起来,德川家的直属兵力也不过十五万而已。扣起留守江户和各重镇所需,加上征调外藩兵力。德川能出动对外讨伐的兵力,也仅是十五万。最多不超过二十万。   作为外藩中的第一大,伊达政宗不只有能力有野心,再加上其难攻不落的仙台要塞。对唯一有能力抗拒德川征讨的势力,魔君家康自然对之心怀敌意了。   “诸位,照我推算。现在包围我们的德川军在一万至一万五千之间。敌方哨兵组成三个警戒网,还有以三百人为单位的大型部队。这是估计的敌方巡逻分布图,以我们的步速来算,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可以选取一条最短和最少敌人的路线来突围。冲出去之后,越过关口就是伊达领了。只要去到那里,我们就安全了。”   “现在先吃饭!一个时辰之后出动。”   梨花和爱水不算,入道、甚助卫门与十兵卫是只听命于薰的。不过薰对青霭的提议通常都会接受,反正等她与癸谈情说爱够了之后回来,再问她是否赞同就是了。   入道取出从敌人身上夺来的肉干,给众人分发木碗。   “啊!吃饭了吗?”   癸和带点羞涩一脸朝红的薰踏入来。   “好!梨花,请大家喝碗奶吧!这是大宝之物,对恢复体力大有作用的。”   其他人或许还可以接受,但是对仍为黄花闺女的甚助卫门来说。爱水全身裸体的和她们共处一室就已够使人难受了。   在癸的命令之下,爱水这艳女一脸红红兴奋不已的坐起身。梨花从癸手中接过火仓,让魔刀变成成阳具状,插入花穴之内,利用非人力所能及的超高速,让爱水转瞬即达到高潮。然后梨花就一手捧碗,一手捏着她的奶头。挤出乳白色芬香扑鼻的奶水,而且虽然木碗甚细,可是那对硕大的胸脯竟然有足够的奶水将所有碗都盛满了。   其间爱水咿咿呀呀的叫过不停,更是让人受不了。   尴尬得双颊绯红的甚助卫门,看着青霭、爱水和梨花边喝边饮,神色如常,真是难以想像。十兵卫虽略显拘束,可也一起喝了。   “你这家伙,跑了沙也加,这次倒捉了个活宝。唉!没有酒喝,日日喝清水的日子真受不了。奶也好,总有点味儿!”   入道这酒肉尼姑大碗的喝大口的吃。唯独薰呆看着碗,眼睛在裸女爱水身上扫来扫去,像甚助卫门一样不能下咽。   “薰!”   癸拿起碗一口喝光了,跟着强吻在薰的唇上,把香甜的奶汁渡了过去。让她从挣扎到柔顺的挨在癸的身上。   对面颊微红喘气不已的薰,癸在她耳边悄声说。   “留在我身边,别嫁入伊达家。将来要薰也生下孩子,也让我尝尝你的奶多甜好吗?”   一番说话,把薰说得又喜又怒。   薰真的想,自己能只属于癸一个就好了。   一个时辰之后突围开始,没有作战能力的青霭被交给了十兵卫照顾,由最强的癸、薰和入道作先锋突进。   首先遇上的是一个五人小队的巡逻队。   入道一脚踢飞了敌人的头颅,而癸和薰则以真空刀气,轻松解决掉对方。前后不过一个照面之间而已。   之后一行八人在山林间飞速前进。   在接近第二道警戒线时,后方传来了讯号弹,看来敌方已发现刚才的尸体了。癸看着炸开在空中的烟雾,就如青霭所估计的,得要硬闯了。   癸将魔刀舞动,形成他那杀人如割草的绝招,火炎之龙。   “区区三百人而已!七个能打的人,再加上青霭。一人四十个吧了!”   “四十个,不算什么呀!”   也只有像癸这种人敢视对方如无物的,而且也只有入道会附和他。   薰知道非常幸运的是敌人没有高手在其中,虽然原因不明。可是每股敌人中的百枝火枪,是绝不容小看的。   前方山林之间人声喧嚷,林叶摆动不绝,看来敌人已准备拦截了。   “癸,先解决火枪手!一个不留。”   持刀在手,脸上威严肃穆的薰,一身英气焕发。看在癸眼中别有一番美态,尤其让他回忆起薰在自己身上婉转呻吟的情形。   数百敌军首先看到的是林中的一股烈炎。之后三条黑影闪身而出。   当三人突然扑杀进敌阵之中,癸立时对其中一股火枪队发出了火炎之龙。转瞬把二十五条生命变成了二十五块焦炭。之后一个旋身落在另一队火枪手之中,魔刀晃动之间,人体迅速变为肉块。   而薰则以真空刀气在敌人中砍个一个大洞,手上连射着十字镖,再杀进去。   入道方面自然也不会给敌人子弹上膛的机会。双手铁拳如两个大铁锤一样,所到之处,敌人头颅破碎,胸膛穿洞。   之后包围着青霭和十兵卫,以甚助卫门为中心。梨花和爱水分处左右突入以来。本来应该全裸的爱水为了战斗之故,给她发配了一只盛载十字镖的革囊,还有一柄从敌人身上夺来的邪马台刀,一对草蛙。   在一片凄惨的悲叫之中。突然看到这个除了草鞋和绑革囊的小绳,就什么都没穿的香艳敌人,士兵们都呆了一呆。而在呆完之后,他们的咽喉已然多了一枚十字镖在其上。   短暂的交锋过后,遗下过百尸骸,癸他们突围而出。面对这种对手,敌人已然丧失追击的勇气。   突破第二警戒线的癸等人,沿途将敌方的五人侦搜小队,均是一击全歼。一路去到第三警戒线,也是义忠所布下的最后防线。   从山林之中的树叶摇动,可以知道大量的敌人在移动。左和右均有一支三百多人的猎杀大队,在向中间靠拢。更后方则是同样数目的敌人大队,总数估计在一千二百人左右。   “被拦着的话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癸看着前方的逃生出口愈来愈窄,要被拦截着的话,就算侥幸所有人都不被火枪打中,面对这种人数的敌人,近战能力甚低的十兵卫和没有战斗力的青霭就极为危险了。   距离敌方靠拢在一起还差五百步之遥,可是距离还远着的他们,只能双脚快如旋风的急奔,一掠数丈的飞速前进。   三方面的距离愈形相近,已经直接可以看到敌兵们的身形。敌军射出一道道的箭雨,意图阻慢癸他们。而癸和薰也以真空刀气反击。   在敌人相隔百步之际,癸和薰穿越而过。而举着长枪的数百敌军正喊杀连天,举着白晃晃的枪尖冲向后面的入道一行人。   癸沉身退步,双手聚气运功,也顾不得敌人的箭雨了。与薰一起分朝左右的敌军发出真空刀气。   破开空气的刀气,在敌阵之中画出两股血浪。手上十字镖射个不停的甚助卫门、梨花与爱水,终于冲了出来。而抱着青霭跑得最慢的十兵卫则紧跟在最后。   癸跑近十兵卫,看到她已浑身香汗淋漓,因为既要背着火枪又加上青霭。至于她背上的青霭,吓得脸都青了,满脸惧色。   “看看有没有撒出尿来!”   癸一把从十兵卫手上抱过青霭,让十兵卫松一口气的同时,他一探青霭股间淫笑着问。   “癸是大坏蛋!”   矜持尽失的青霭,又羞又怕的高声咒骂。   背后敌人箭如雨下,甚至火枪齐发。在敌兵们的喊杀声之中,癸一伙人终于在敌阵合围之前冲了出来。   第五十一节   摆脱了德川军的围捕之后不久,癸一伙人继续朝着分隔伊达领和一般外藩之间的分界关口处前进。   急奔之中的众人却发现前方有一个人影悄然站立在路中。沙也加手持七节枪剑站在大路之上。两旁则是在歇息的樵夫,他们一面谈天一面喝水休息,再加上破旧的斧头和沉重的柴堆,一眼看去表面真是一点破绽都没有。但是真正的樵夫又怎会不注意眼前这丰胸臀盛的美女。他们却像眼中没有沙也加似的。   “飕!”   沙也加一震手中枪遥指着癸,内心里百感交杂。她很想回到癸身边,可是又恨他当日的无情。脸上神色百转,时喜时嗔。内心既为重遇上癸而激动万分,为此她不顾茧大人交代的伏击命令,公然走了出来。但在看到裸身的爱水,更是使她疯狂妒忌,那是她的位置呀!对其他人沙也加可以不在乎,可是作为唯一女奴的位置,她可不容别人夺去。   而癸面上灿然一笑。看到沙也加还活着,使他松了一口气。更重要的是,他想为那时丢下她道歉。   “杀!”怒极的沙也加举枪杀至。   癸一手抓着刺过来的枪头,手法之准之巧,叫人震惊!眼中以关怀和温热的视线看着妒火中烧,心灵受创的沙也加。   而那些樵夫也纷纷以斧头,隐藏的邪马台刀和十字镖施袭。   除了爱水之外,其他人均识趣的让他们二人自行解决,把敌人接过来由自己对付。在一早已被识穿了忍者的身份之后,对薰她们根本不构成威胁。   尽管部下们血花四溅,相继倒毙,可是沙也加眼中已容不下他人。癸也一样。   “回来我身边吧!”   癸寄望欣甚的声音,使得沙也加芳心大震。她还是爱他的,因为爱才会恨他丢下自己。   “那你当天为什么要丢下我?”   沙也加的声音悲痛欲绝。从怀中掏出十字镖,毫不容情的射向癸。   癸毫不闪躲,就这样任由十字镖射在自己胸膛之上,紧紧气聚前胸,减低十字镖的杀伤力。   “因为这样!当日我实在没有自信要保护所有人,而我并不想见到你为我流血。”癸拔下胸前沾满自己鲜血的十字镖。   而看到癸伤在自己之下,沙也加已经激动得胸前起伏不动,圆滚滚的双乳,一上一落,诱人万分。   这时爱水漂然攻至,想从沙也加后方进行奇袭。癸看在眼中,手上一急,把七节枪剑一扯,将沙也加拉进怀里。   癸对爱水暴喝道:“给我滚开,不要在这里打扰!”   怀中的女人现在随时可以致自己于死地,可是癸绝不相信沙也加会这样做。   “你身边还有我的位置吗?”   沙也加妒意甚浓的看着等同全裸的爱水,正好二人都是那一类型的人。外观和身体都有六、七分相像。   “那你就亲自尝尝。”   癸强吻在沙也加唇上,直至她双手软弱无力至握不着七节枪剑。   也不管四周还在生死相拚,刀光剑映,杀砍不断,就这样热吻在一起,最初十分被动的沙也加,最后更是近乎疯狂的反吻癸,舌头热情的纠缠着癸的舌头。   等到薰把所有敌人都杀了过一干二净。癸已经在动手脱沙也加的衣服了!也不管后方有追兵,前方可能还有陷阱。   “我们先走,等癸一会儿自己追上来吧!”   薰对部下们打了个招呼之后继续前进。青霭比起她,好像很明显更能承受癸身边的女人增加。而对薰来说,沙也加是癸一开始就有的女人,她的妒意倒不是太深。只是有点无奈而已!   而在薰她们留下一地的尸体之后,癸眼中根本没有在意四周残酷血腥的场面,只是依着心的本意而动。   沙也加则已经被他摸得面红耳赤,脸上满是情欲。直到癸剥下她最后一件衣服,让她裸身在林间道路之中。   嘤呢一声的沙也加将身体磨擦在癸的身体上,朝思梦想的她,下身蜜穴之中早已兴奋得细水长流。   主人温热的手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抚在自己身上了。扫在自己裸身之上的温热之手,点燃起她体内的熊熊情欲之火。   现在对爱水的妒意已被暂时放下了。沙也加只渴求很久没有的疯狂征服。   “好厉害呢!大腿也全湿了。”   癸玩弄着沙也加下身的花唇,那里因为焦急,微张微合的兴奋不已。爱液流满了大腿,可见沙也加动情之极。   “因为好想主人呀!自从被你遗弃,我每天都想着主人!我想你再次征服我,彻底的侮辱我,带我到那个快乐的世界。”   “现在沙也加已不是女奴了。是自愿回到我身边的女人啊!”   “我才不要做主人的女人,我只要做主人身边的第一女奴。我想主人只折磨我、征服我、欺负我。”   躺倒在地上的沙也加,红得像火烧的面上,除了情欲还满是爱意。   “傻瓜,有女人不做,却要做女奴!”   “我就是喜欢做主人身边的奴隶!”   “既然是你自愿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癸撕开沙也加的衣服,将她的手脚捆起,在胸前和臀部都绑上布条。仅仅庶着三点的情形好不香艳。   “女奴沙也加!你真的这么下贱要做我的奴隶。”   癸重重的打在沙也加的盛臀之上,让她娇呼淫叫不绝。   “是的。请主人再一次征服我!”   脸上因痛楚而微微扭曲,可是却又因受虐而快慰不已。   “果真是犯贱的东西,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奴隶。”   “沙也加认为做主人的爱奴是最幸福的。请主人将你的淫欲尽情发泄在我身上吧!”   “什么淫欲。形容你这种奴隶才用淫欲的!我的叫情趣和兴致。”   癸粗暴热情的狂吮在沙也加的乳头上,弄得她大声浪叫不绝。那种快感把她的意识一时抛到了天外。   “好!如果奴隶说要上就上,那我还成主人吗?想要我上的话,就看你的服侍如何。若是逗得我兴致好,我就用你来发泄吧!”   “主人。沙也加一定会尽心服侍你的,请尽情发泄在我身上。”   癸手脚极快的让自己全裸,直至仅余兜裆布为止。白布下面的阳具已挺得老高,雄壮有力的男根看得沙也加内心热呼呼的。   “用口替我解除这最后的束缚!”   “是。”   癸一声令下。沙也加饥渴的扑前,用牙撕扯着满是男人味的白布。之后在洁白贝齿的努力之下,露出了肤色微黑,龟头颜色十分鲜嫩,粗壮有力的男根。   “主人的肉棒好雄伟,让沙也加好期待!”   看着那微微在晃动的肉棒,沙也加兴奋得下体火热和湿湿的,爱液泛滥成河。   眼中像火烧一样的沙也加轻轻亲吻着主人的龟头。细致的舔吮,给癸带来相当不错的快感。   之后愈来愈热情的在棒身上吸吮,舌头在最敏感的帽子边缘上来回舔弄,舌头每一次扫过,都带来让癸欲火高升的快感。   再下来一把唅着了肉棒的整个前端,让黑实的男根在她鲜红的小嘴之间吞吐。   “女奴就是女奴,舔男人的那里都那么兴奋吗?你不觉得可耻的吗?”   双眼之中闪着情欲的亮光,脸上神色兴奋的沙也加吐出了男根。亲切的用自己的脸蛋在上面挨擦。   “请主人叫我爱奴!除了主人的雄壮强健之外,把我俘获为奴的就是我对主人的爱。能够服务主人,沙也加只感到光荣,一点也不可耻。倒是这个不知羞耻的爱奴,非常无耻的想尝一尝耻辱的快感。主人,我好想你在丰臣一伙之前再一次尽情的征服我、插我、折磨我。”   “嘿!那不是你最讨厌害怕的吗?”   “是呀!怕死了。那些轻蔑、讨厌、嘲弄和鄙视的眼光好伤人。可是在她们的注目下被主人征服的沙也加是最有感觉的,那样子做会最爽呀。”   像只小猫一样,沙也加用脸磨擦着癸,不过擦的不是脚,而是雄纠纠的男根。   “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吗?”   “是的。之后还想主人狠狠的插我。”   “那就看你办不办得到。”   癸怒立而起的肉棒拍打着沙也加雪白的面庞,尽管她的小嘴追着癸,却一直吃不到,反而脸上受了几次棍刑。   “呀!主人……”   沙也加失望焦急的追着肉棒。直接用嫩滑的美乳在癸的大腿上磨擦求饶。   “呼。好嫩好滑呢!”   癸用小腿磨在那嫩白柔软富有弹性的乳房之上。甚至用脚指尖捏着坚挺起来的乳头。   “想要主人的那一根吗?”   在癸侮辱的视线之下体内快感连连的沙也加,一副娇弱可怜的样子。   “那就求主人我再让你亲我的小弟,亲够了才操你吧!”   “主人……”   沙也加狡猾的一闪,把肉棒先抢先唅在口中,才咿咿呀呀的说着淫秽的言词。但是边吮边啜的沙也加在说什么,癸根本听不到。   “呀……”   癸感到双腿之间传来非常舒适的快感,好爽。   吸、吮、舔、啜、吻、吞、吐、吹、唅,沙也加的舌头和嘴唇使尽所有浑身解数,为癸带来惊人的快感。舔得肉棒上湿漉漉的都是唾液,脸上带着淫媚之色的沙也加看着癸从马眼之中浸出的体液更是兴奋不已。大口的吞吮着主人的精华。   “呼!真爽。”   癸看着眼色得意的沙也加,一把将她的头押在自已双腿之间,把肉棒贯进她双唇之内,直指喉间。   徐疾有致的,癸让沙也加的头一前一进,肉棒由口腔前端一直进迫至嫩滑的喉头,而沙也加的舌头更是尽力的一再舔弄。尤其是她吞噬着唾液和癸分泌的声音,淫秽的传来,将癸的热情全引发出来。   湿润嫩滑的舌头,圈绕在肉棒之上,挥军喉头的癸,压着沙也加的头不容她闪躲回避,将自己的精华全射在她口腔之内。灼人的精液,填得沙也加的小嘴儿满满的。   “不准吐出来!现在慢慢的品尝,之后再吞进肚里。”   癸发狠的命令,爽快过后,看着沙也加呼吸困难的脸蛋叫他充满征服的快感。   “唔呀!唔唔啊啊。”   舌头小心的舔弄,嘴唇中吸吮的力量动人已极。沙也加细尝着癸的精液,将这些子子孙孙全都吞进了口中。   自己那足以让女人受孕的精华,填满沙也加的肚中,灌满她的小嘴。那种爽快叫人愉悦不已。   “好!做得不错,味道如何?”   “主人的精液很好喝呀!我想用下面的小嘴儿也喝一次。”   癸看着一脸红晕微带羞惭,眼中兴奋难奈的注视着肉棒的沙也加。   “哈哈哈!我就让你喝个饱。”   “真的,主人。”   “当然。”   癸推倒半跪着替他口交的沙也加,看着她双腿间早成泽国,淫液泛滥的花唇。   “啊啊啊啊啊……”   在沙也加悠扬美妙的娇呼之中。癸粗壮有力的肉棒,把她贯得满满的。   之后癸用力的挥戈突进,粗暴尽情的插进花穴之内,带起了沙也加肉体快感的浪涛,最初只是兴奋的微浪,如潮起潮落一样。   “主人!沙也加现在好幸福。”   在快美的叫声之中,因为沙也加的愉悦表情,癸也大为得意。除了肉体上的快感之外,内心也产生作为征服者的满足感。   “好!我让你更爽。”   癸腰间回旋,以螺旋式冲刺朝蜜穴突进,一次又一次的直捣进花心尽头。其间每一次的抽与插都带来浪潮一样的快感。   “啊啊啊呀……”   沙也加兴奋的浪叫着。愈来愈爽快了,主人好壮好勇,每一次的入侵都带来一股美妙的电流。   手脚被捆绑的沙也加感到十分难过,恨不能尽情的发泄出来。可是这种抑制反而引发起更高级的快感。   “哈呀!主人好厉害,沙也加好爽,美死我了。”   “那这次换你在上面,我让你这只雌马在上面尽情的发浪。”   癸挑开沙也加手脚缠着的布条,由坐位换到骑乘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啊!好兴奋呀。主人!”   沙也加放肆的在癸身上尽情活动,一手抚在自己的乳房上爱抚,另一手撑在癸结实的胸膛之上。   腰腿之间沙也加尽情的活动,追逐着更高级和愉悦的享受。让癸能更快更彻底的深入自己体内。   “啊啊啊啊……”   爽快不已的沙也加,已临近高潮,快感的风暴在体内凝聚着。   欣赏着脸上陶醉不已,脸色兴奋泛红的沙也加。淫水喷洒在自己的身体上,一对毫乳在左右晃动着。   “来!”   癸手上真气运劲,朝上突进。接连多次的由下向上急袭,把沙也加催迫到最高潮的状态。   “啊啊啊……”   响彻云霄的淫媚叫声,沙也加达到了快美之极的境界。   花穴内猛裂收缩,就像吸吮癸的肉棒一样,让癸也超越了忍耐的界限,将灼热的精液全喷在沙也加体内。   直到一切风平浪静之后,癸仍然微微的活动着身体,如饭后甜点的享受这小小的快感。   “主人,我要暂时和你分离开了。”   骑乘在癸身上的沙也加悲凄的低语。   “为什么?”   对讶异莫明的癸,沙也加缓缓道来:“我虽然愿意做主人的爱奴,可是我不能背叛同伴,在这一路之上,少不免要和茧大人阵上交锋。我不能和成美与乱她们交手,我会暂时回到茧大人那里去。等一切结束之后才会再回到主人身边。请你原谅我的任性。”   沙也加的手柔顺的抚在癸的脸上。   癸虽想留着沙也加,可是他亦不想强迫她与同伴战斗。虽说良禽择木而栖,可是如果轻易可以背叛旧主人,还对之持刀相向。这样的人,也不会有人真愿意看重和认同的。   第五十二节   “那么我等你!”   癸扬手上抚着沙也加的脸。   “我……我一定会回到主人身边的。”   沙也加发自心底的呐喊着。下一次再重遇时,就绝不会再分开的。沙也加不舍的起身转身欲走。   “等等!”   癸将自己的一件衣服拾起披在她肩上。   “虽然沙也加喜欢做女奴,不过在我心中你的地位可是我的女人呀!可不能便宜了别的男人的眼睛。”   “癸……”   沙也加心神大震,内心欢喜极了,几乎忍不住就想留下来。可是,最后与癸一吻道别之后,她还是在万分不舍之下离去了。   “还没有捉到薰吗?”   “是的。”   茧及她手下的菊之忍军与兵马,秘密的进占到伊达领当中。对伊达家以搜捕叛逆的名义,发出了德川军要进入其领地当中的命令。   政宗自然绝不同意,但是对强行越境的德川军却除了调动兵马提高戒备之外,让茧非常意外的是政宗竟然没有其他敌意的行动。   与代行服部半藏职务的义忠不同,茧的手法不是搜捕,而是暗算。她要征调回来的外藩兵马换上平民的衣服,进入在伊达领边界附近的各市镇作眼线。再以忍者为重点,假装成平民,设下一个又一个的陷阱等姐姐她上钩。   将大本营设在一间征用回来的大宅,茧在接见刚回来的武田乱,探问情形。   “这个……请问知不知道丰臣方面的情况如何?”   幸惠忧心忡忡的询问乱。   “据潜伏在半藏大人那边的细作回报。丰臣的士兵应该已经全战死了。但主要干部们都还没有捕杀到。”   听到这个消息使幸惠内心一沉,万分痛苦。自己亲手提携和训练的部下们,结果却相继战死。而且这很多是出于自己的背叛之故,否则若依青霭那潜入御影藩迎亲队伍的提议,或许所有人都会平安无事的到达伊达领,完成任务。   “怎么?你这叛徒在为被自己出卖的旧主和部下们担心吗?”   茧用冷漠的眼神,语气讥讽的说着。   对此幸惠只能脸色难看的沉默。   “卖主求荣,牺牲对自己忠诚的部下。而且是出卖的还是我姐姐!嘿。”   面对茧那嘲弄的眼光,幸惠身心俱痛。她背叛绝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全天下的人。为此自己的内心多痛苦难受呀!   “我是为了天下万民,而且对你来说我是投靠德川家的人才吧!”   “真是好笑,天下万民。你认识他们当中多少个,为了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所谓万民,出卖生死与共的同伴,还在大言不惭。说到底都是藉口,还不是为了我们德川势大,想在我们这边封侯拜相。一个人连自已最信任和最爱的人都可以出卖,这种人在我眼中根本是人渣。要不是神君家康大人有命,我才不想用你这种叛徒。谁知那天连我也想出卖的。”   对于爱极了母亲,愿意为她奉献自己最珍贵东西的茧来说。一个人连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可以出卖,只会招来她的鄙视而已。   “茧公主。你就别再欺负我的小侄女了。”   在幸惠内心酸苦极了的时候,一把温厚的男声发言替她说话。   “忠实大人!”   幸惠激动跪着行礼的对象,乃是她的大伯,亡父的哥哥真田忠实。身材高大微胖,面上满是一副慈祥的面色,可却又不怒而威,散发出一个十万石藩主的气度。就因为这个人才促使幸惠背叛了薰的。   一年前,为了这次伊达和丰臣的婚事,幸惠秘密的潜进了邪马台帝国之中。对久别故国的她来说,难得可以回来一次,自然是感触良多。   乘着工作之便,她拜访了英雄一世,有着天下第一名将之称的亡父,真田鬼幻阵亡的大阪夏之阵的古战场。当年父亲的尸体并没有被找到,也没有听说过有人斩下他的首级去向德川家康邀功的。只知他奋战不已的死于乱军之中。   古战场上白骨累累,人骨与马骨到处都是,破旧毁烂的旗帜与盔甲,散布一地。当年的惨况,对幸惠这在战斗中出生入死的人,是特别容易想像的。   在这如山的白骨之中,其中一人就是自己的父亲。想到这一点,对母亲早逝的她来说,是更感孤苦寂寞。   就在那时,在荒凉的古战场上,遇到一个老人和自己同样在凭吊。正当她十分讶异的时候,对方竟然叫出了她的名字。   “是幸惠吗?”   温柔亲切的长者声音,听在幸惠耳中好温暖,想来自己的父亲如果活着,他的声音也一定很好听的。   “嚓!”   幸惠手中一闪,赤影已遥指着这位老人。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面色冷酷的幸惠,只要对方一个回答不好,就会毫不犹豫的削下他的首级。   “好快的刀法,就如弟弟一样。让我想起那英年早逝,本当为国为民谋幸福,却死在这场争夺幕府大将军之位的无意义之战中的弟弟。”   老人的声音满怀回忆,怆凉寂寞。   “初次见面,我的侄女,真田幸惠。我是你的大伯,你父亲真田鬼幻的哥哥,真田忠实。”   “大伯!”   听了这句话,幸惠感到上天真爱作弄人。竟然在这里遇上世上唯一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的?”   “先收起你的刀好吗?我们边走边谈吧。”   幸惠听着老人慈祥的声音,不知为何内心一热,感到他对自己不会有任何敌意,遂收回了刀。   “每年我都会在鬼幻战死的战场上走一回,回忆起孩提时代,我们二人的生活与种种回忆。他自少就聪明且多主意,等到长大之后,更成为足以称霸一方的人才。只是曾受过丰臣秀吉恩惠的他,最后却选择了为丰臣而战。而在我这哥哥来说,则是选择了能尽早把万民带入和平之中的德川家。兄弟两人各为其主,骨肉相残。”   大伯话中的酸苦,显出他积在心中的种种无奈。   “可以说一说父亲的事给我听吗?”   “好呀!”   仁爱的长者对这位威武的少女一直诉说着种种往事。小孩时父亲鬼主意百出,专爱捣蛋。听得幸惠满心欢喜,大呼有趣。   青少年时,十分年轻就上阵于沙场之中,尽显他的能力与才气。让幸惠又是羡慕又是崇拜。   壮年时拒绝爷爷安排的策略婚姻,与草民出身的母亲,历尽波折,终成眷属。听得幸惠内心甜甜的。   一直被别人当成战神一样去崇拜的父亲,在幸惠心中活了起来,他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伟男子。可是为何偏偏这么好的父亲会在自己出生不久就战死沙场。   “幸惠!我服侍于德川家,所以从中多少知道你的存在一点。最近有情报指你可能潜回了邪马台帝国。刚才我看到你那和父母十分相像的面孔,弟弟的爱刀赤影,加上身手。特别是今天正是鬼幻战死的日子,所以我就猜你是他的女儿,我果然没有看错。”   “唔!”   “幸惠,你现在的主公是丰臣薰吧!而我则一直侍奉着家康大人。虽然我们是大伯与侄女,但是我们也是敌人。你应该马上拔刀砍杀了我,而我也应该对你持刀相向。”   “这……怎可以……”   幸惠大惊的叫着。对这种让自己能与敬畏的亡父神交的大伯,她实在没办法将之当作敌人。刚才大伯说起的每一件小事情,都让她心醉神往。   “在战国乱世之中,多数人父子兄弟上阵共同杀敌,绝不为奇。但是为何我和你父亲鬼幻却选择了分别待奉丰臣家和德川家,弄得兄弟相残,骨肉分离。那是为了义,为了天下万民。”   “为了保护天下百姓免于战火,我应该一开始就拔刀砍杀你。而你也不应因为我是你大伯就下不了杀手。这都是为了天下大义。”   真田忠实的每一句话都如雷灌耳的震撼着幸惠,虽说是自己的大伯,可是想想与他这样交谈,不也算是对薰的一种背叛吗?   “但是今天我是来拜祭亡弟鬼幻的,我的身份不是德川的重臣,而是一个痛失亲弟的哥哥。试问我又如何能于这样的一个日子,对鬼幻唯一的独女下得了杀手。”   老人声音悲凄,感触良多,双目之中流着男子汉不该流的泪水。一个如此有气度和气魄的人,竟然会落泪,可见他多关爱父亲。   “幸惠!请你记着,只要丰臣家还想着再起战乱,重夺邪马台帝国,那今天之后你我之间就是生死相搏的敌对关系。”   老人忍痛的声音。说得幸惠心伤不已,对这位长者,她又如何能将他视为敌人。   “那时是战国末期。好不容易在丰臣秀吉之下被暂时平定的天下,又因家康大人而战乱再起。为了家康大人要取代丰臣家而代之。”   “丰臣家对我们真田家有隆恩,特别是对弟弟鬼幻。而德川家在家康大人的经营之下,正有鲸吞天下之势,相反丰臣家自秀吉大人死后,只余下淀君与秀赖公孤儿寡妇。”   “如果单是为了名正言顺,为了尽忠,我们应该都加入到丰臣家之中。可是现实不是看正义,而是看实力的。德川有实力,而且是称霸天下的实力。家康大人有能力也有意愿给天下万民一个长治久安的日子。当时我们真田家对要效忠那一方十分犹豫。但是我认为要让战乱之世结束,最好最快的方法就是帮助德川家,为此我向父亲大人直言自己的想法。而事实也证明了如此,在丰臣家灭亡之后,能有这十多年太平日子,对经历长达百年战乱的百姓来说,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你父亲鬼幻他也十分赞成我的想法。”   “为什么?父亲他。”   “他说。‘义即是义。一个人生于世上,如果连自己所信奉的道理都没有,如何能算作一个男儿。’以天下万民来说,我的主张是大义。因为万民比起丰臣和德川都更为重要。所以弟弟支持我投靠德川家,但是……‘真田也有真田的义!’”   忠实模仿弟弟的语气所说的每一句,都让激动不已的幸惠好像看到父亲那雄伟的背影。   ‘有恩不报岂为义。取天下于孤儿寡妇之手岂为义。所以我当投效丰臣家,以尽我真田家之义,尽我鬼幻之义。虽死不悔!’   这番话可正说中幸惠心里,是的……就是为了如此,父亲牺牲了。而自己也走上相同的道路之中,为薰大人尽忠。   “当日我也觉得弟弟的话有道理。为此我们各为其主,阵上交锋,兄弟相残,这一切全是为了义。可是痛失弟弟之后我才想,为了义我没有错,鬼幻也没有错。可是这种做法是对的吗?”   对大伯的疑惑,幸惠却明白其中的道理。   “当时强弱悬殊。德川消灭丰臣乃为大势所趋,非个人能力所能挽回。弟弟靠着天生的才能,和手下的能人异士真田十勇士,加上忠勇的兵将。一度几乎杀将家康大人于阵上,可是纵然杀得了家康大人,可还是无法打败德川家的。反而只会延长战国乱世。鬼幻的尽忠,牺牲了自己,牺牲了你母亲,让她忧郁而死,也让你痛失父母之爱。义没有错,但是弟弟的选择做法真的没有错吗?”   这一问,真使幸惠感触良多。就算丰臣与伊达的婚事能成真。两家合成一家,打倒德川,取而代之。加上替父亲还有淀君与秀赖公报仇雪恨,最少也要二十年,再快也不可能超过十年。而这期间得要死多少人呢!何况这件万难之事真的做得到吗?   “丰臣之亡,非人力可以回天。若是如此尽忠行义的方法,就不应该是愚忠的投在丰臣旗下,去作那不可能的绝望之战。而应该带淀君和秀赖君母子择地隐居。守护他们二人的平安,可是能放眼天下的鬼幻,却不能接受主动让丰臣家灭亡来拯救自己主君的方法。”   “幸惠!我失去了最爱的弟弟,我不想她唯一的女儿也走上相同的道路上去。尽忠行义的想法没有错,但你的做法真的对吗?打倒德川家复兴丰臣家,这可能吗?做得到吗?应该吗?”   “作为你的亲人,今天我就说至此处,再见了。我的侄女幸惠!回去好好想想,虽然今后你我为敌,但是不要像鬼幻那样,目的没错,做法却让人痛悔一生。”   说着说着,太阳已悄然下山,大伯真田忠实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一直将打倒德川和复兴丰臣家当作为唯一正义的幸惠,在这夜凉如水的晚上,于凉风之中,心绪不理,神智混乱。   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吗?做法正确吗?对薰对自己对部下们来说真的是正义吗?   第五十三节   有一点幸惠一直不能理智的去面对,那就是丰臣与德川之间的实力之差,以人数、财力和土地去看。德川都在丰臣的百倍之上,任何人一从这种实际数字去考量,都会得出一个她们不可能成功的结论。   而幸惠自己其实也像其他人一样,刻意不去考虑,任何事情都故意往最乐观的方向想,只在意身边的事。以严酷的现实来说,最好的后果就是这次婚事能成,让薰大人成为伊达家的下一任实权者。那样双方的差距就缩小到十倍以内了,不然的话,再怎么样看,丰臣家也只能发动一些暗杀和没有什么成功可能的叛变。而丰臣家的大老们甚至做着,利用婚事取伊达家而代之,再打败德川,让薰将来生下的小孩,成为新一代幕府大将军的幻想。   “这分明是做梦嘛!”   如果不依老人们的旧梦,而依现实来想,对薰来说。真正的幸福是放弃丰臣家,回归故国,过一个平凡美满的人生。   怀有这个想法的幸惠,却不知如何能实现这个打算。   “鬼幻,想不到你会有这样的女儿。”   仁慈和温厚的神色尽去,真田忠实一脸狞笑的拿着一个葫芦,把酒从里面倒进一个用人的头颅骨所做成的碗之中。   “嘿嘿!若是能好好去利用她,我不止能尽报前仇,家康大人说不定还会封我三十万石以上的封地,哈哈哈!”   忠实虽然嘴上挂着大道理,但是那只是在骗人的时候他才暂时相信的。因为要成功骗人先要骗自已。丰臣家当日已是日落余辉,相反德川家却是如日中天。只有傻子才会说着什么义的笨话去投靠丰臣家的。为名为利、为权为财都应该投入德川家。对比起有天下第一将之称的弟弟,他得到的却是天下第一无能大笨兄的称谓。弟弟的才能压倒性的超过他,尤其是屡让德川打败扙,要不是神君家康想拉拢鬼幻而刻意善待忠实,他连十万石的封地也得不到。   “嘿!鬼幻,当日你死前自毁容颜,让我不能拿你的首级去领赏。现在看来你女儿会帮到我了,哈哈哈!”   之后真田忠实联同服半部藏全力追杀潜入邪马台帝国内的幸惠。而且在忠实的要求之下,进行了格杀勿论的做法,凡幸惠所过之村镇就屠尽所有居于当地的平民。   而忠实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临了,数天前幸惠在战斗之中负伤,得到一个村子中的贫寒农妇收留。为此忠实派人送钱给村民,要他们全心全意照顾幸惠。务要让幸惠对村子里的人产生感情。   等幸惠伤愈依依不舍的辞别之后,就派人屠村,鸡犬不留。再派忍者攻击幸惠,迫她先行退回村子。   与幸惠古战场上一席对话之后,分别一月的叔侄终于再次会面了。   “为什么?怎会这样的?呜!都是我,是我害死他们的。”   走在满是血渍和尸骸之中的忠实,远远的就听到了前方传来的悲哭声。得意的狞笑过后,他看到正抱尸痛哭,满脸悔恨和内疚的幸惠。   “很久不见了,幸惠!”   听到慈祥忠厚的这把声音,泪痕满面的幸惠,看到自己唯一的亲人。   “大伯……”   对激动已极的幸惠,忠实把语气转为威严冷漠。   “事情我都知道了。为免走留任何丰臣的同党,服部半藏在凡是你所经过的地方,都展开彻底的屠杀,真正的鸡犬不留。”   “太过份了,这些人是无辜的。”   “战争之中没有无辜,你还不明白吗?幸惠。”   “只要战乱一起,为了分出生死胜败,双方必然用尽一切手段。战争是既无正义也无善恶的。有的只是带来无尽的苦难。要推翻德川家,就算你真的办得到,牺牲几十万人命已是最少的可能了。而一旦战乱再起,甚至长期化的话,到时人命如草,战火连绵,你真的忍心吗?”   幸惠悲怆的面上满布着晶莹的泪珠,好不动人。让忠实的色心大动,想像着将来消灭丰臣家之后,来个伯侄乱伦,自己骑跨在鬼幻这美丽动人的女儿身上,单是想,已叫他迫不及待了。唯有这样他才能出尽长年被弟弟压着的闷气。   “卡嚓!”   忠实平静的抽出腰间的刀。   “虽然我已是行将就木之人,可是我就像你父亲一样,一生为义而活,也要为义而死。对我来说,义是守护天下万民,对你来说是守护丰臣薰吧!既然不惜重启战乱之世也要守护她的话,那就来打倒这个忠实吧!”   武功不高的忠实,却摆出非常有气势的样子。要真打起来的话,他肯定会死在侄女的刀下,可是他认为二人斗的不是武术,而是智。在这方面他可就占尽优势了。   “为了你的正义,拔刀吧!还犹豫什么。”   “不行的,不行的!我不能……我不能杀了父亲大人的亲兄长。”   手握在赤影的柄上,幸惠浑身剧震。她做不到呀!   “那么你想怎样?幸惠。只要丰臣家或德川家继续并存一天,这种情形就会一再发生,而你认为那一方的消失才能尽快结束这场战斗。”   “忠实大伯!我想……我想劝薰放弃复兴丰臣家,让我们所有人以平民之身回到邪马台帝国。”   “唉!”   深深叹息着的忠实,收起了手中刀。   “你能够说服得了丰臣薰吗?”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薰原本就不想为复兴丰臣家而重启战乱。”   “但是,你说得动丰臣家内的诸大老吗?他们一生为丰臣尽力,牺牲了多少家人。他们对德川的恨有多深!你以为凭一张嘴皮子就能说服他们放弃毁家灭族,千里追杀之仇吗?消灭德川和复兴丰臣,对他们来说乃是二如一之事。就凭你,行吗?别说大道理,我只问幸惠你做不做得到。”   “我、我办不到!”   双手紧捏成拳的幸惠痛苦莫明,即然薰支持自己,这事也太难了。   “要办得到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真的?”   “没错!我们知道丰臣和伊达有意联姻的消息。若是我们能捕获丰臣薰,那就绝了丰臣家所有人的希望。到时再以薰的名义要求他们投降就容易了。虽然利用了她作为人质是很遗憾。但我真田忠实就是以一命担保,也会说服家康大人。保证投降之后不伤你们一人,而且只要你们愿意隐名换姓,我可以分一万石的封地予你们,让你们安居乐业,享受和平的日子。”   “幸惠,你愿意为丰臣为天下万民而努力吗?”   “是……”   薰!我没有背叛你,只是比起复兴丰臣家,这才是真的对你尽忠。请你原谅我的自作主张。内心痛苦混乱的幸惠,终于下定了决心。   在忠实的安慰之下,幸惠被送回了房间里去休息。   “茧公主,你未免太让我失望了吧!我为了说服幸惠,可是花尽了唇舌呀!你却让丰臣薰逃脱了。”   “忠实大人!你最好别忘了,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丰臣薰的事,我一定会解决的。总之神君家康大人许下的移封三十万石领地之事,无论此事成败,我都会让它实现的。”   “呵呵!那太好了。茧公主,十万石的领地实在太少了嘛!想多养几个小妾,多吃几餐珍肴都做不到。”   “我可不想听你这老人的小家子气愿望!”   “别生气,茧公主。”   “倒是你的侄女,不愧是真田鬼幻之女。剑术、武功和容姿都是天下罕见!就是太理想化了一点,而且笨!”   “哈哈!那是因为我利用了她心理的弱点而已。倒是茧公主打算怎处置她。嘿嘿!她这人,我费尽心力说服。结果她还是不忍心伤害自己的主公和部下,只肯暗通消息予我们,要不然早就成功了。浪费我们那么多心力。”   “以人才来说,我是想留她在我身边。可是我不喜欢背叛姐姐的人。”   茧也不明白,明明是互为仇敌的两姐妹,为何自己又会关心薰的呢!而且那已经不止是因为母亲大人的希望。   “那样的话,捕获丰臣薰之后,可以把真田幸惠给我吗?”   “怎么!你也有伯侄之情的吗?想要一家人团聚呀。”   “笑话!世界上我只爱我自己。只是,这个伯侄乱伦的味道,我实在好想尝尝!”   “幸惠的事我不管,现在起我不想看到你,给我滚出去。”   “茧公主,我……”   茧二话不说,掏出了身上的十字镖,朝忠实全力扔了出去。   “啊啊!”   惨叫着的恶心老头,掩着被镖射中的伤口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乱伦吗!母亲大人。”   想起被爷爷强奸的母亲,茧内心就痛得发疯!对自己这个因乱伦而生的孽种,母亲不只不恨。还以无边的慈爱关怀自己,让她在这个身在黑暗的世界之中能尝到一丝的光明。   “我会实现母亲大人的愿望的!一定把姐姐带回你身边。将来我还一定要杀了魔君家康这杂种!”   双手紧捏成拳,咬得下唇出血的茧在内心发誓。   薰他们一行人在进入伊达领之后,行经一个村子,外表看来一点异状也没有。小孩在街上玩耍,路边是边谈笑边工作的妇女,也有老人和成年人。而且也没看到有任何巡逻和在搜捕他们的士兵。   听到甚助卫门的回报之后,受够了睡荒山野岭的他们,遂决定进村去休息。   一直走入村中都没有任何异常,唯一的异常就是癸这个帅气又有点酷的男子,带着这么一班奇装异服的美女进来而已。看到男人们嫉妒和女人们看自惭形秽的神色。癸倒是感到十分有趣和得意。   像这种村子也没有旅馆的了。所以他们找了一户最大的人家,打算给些钱借宿一晚。   慢慢的围观者愈来愈多,对他们指指点点。就在这时,所有围观的平民同时伸手进怀里,而这未免太整齐划一了吧!   “小心!”   癸的一声大喊,给机警的三位十勇士和梨花、爱水等人准备的时机。   包围着他们的居民如下雨一样发射十字镖。   “叮叮当当。”   众人全力抵挡之余。在连射数枚之后,这些老百姓全都暴露出忍者的真正身份。忍者当中有男有女,也有些刚满十岁左右而已的。他们化妆成一般人来暗算癸一伙人。   之后是惨烈的恶战,情况凶险极了。因为当癸开始杀人之后就发现,不是所有人都是忍者。而是在真的平民之中夹杂着忍者。   当刚把一个男敌人砍开两边之后,又得把火仓由刀变成棍,打晕他身旁的女忍者。看到一对怕得大哭的小孩,刚放下心来,却又发现他原来是使用缩骨之术装成小孩的忍者。   癸对杀男人向来从不手软,就算杀错良民也没所谓。可是不杀女人的他在这环境之中还要判断对方的性别,可就麻烦了。更惨的是,要是杀错真的小孩和老人的感受可绝对不好受呀!   “唉!真是可怕。”   惨烈的战斗终于告一段落。癸把打昏在地上的女忍者剥了个精光,浅尝一下手足之欲。血战总算决束了,一个三百多居民的村落,在恶战之后,还活着的人还不满三分之一。   靠着功力深厚,癸倒没杀错人。薰也一样。可是入道、甚助卫门、十兵卫、梨花都错手杀掉了一些平民。唯一例外的是爱水,她是见人就杀,什么也不分。   薰集合了余下的村民,探问了他们的口供。十日前,一班德川忍者进驻这个村壮,要求所有村民配合他们。这多日来的相处都是相安无事。可是今天忍者们突然向癸一行人施袭,弄得全村腥风血雨,多名无辜者更枉死在癸他们手下。   “不是进入了伊达领就安全的吗?”   对癸的问话,薰一时真答不出来。所有人交互着视线,要以后一路走来所有村镇都这样那如何是好?   “看来伊达政宗名不副实,连自己的领地都保不着。我想我们暂时隐在山林之中,等风声过后,再离开这里好了。”   对青霭的提议,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样的话婚事就会告吹,可是若是伊达家只有这种程度的话,那根本没必要联姻。虽然略感犹豫,但内心不禁暗自一喜。   “呵呵!请别妄自猜测我们主公的心意好吗?”   发话的是一个混集在村民之中的枯瘦汉子。除了之外,此人真是毫无特出之处。   “那一位是丰臣薰大人呢!美女太多,一时认不出是那位。”   自薰以下,除了没有战斗力的青霭,所有人都戒备着。   “瘦柴,敢调戏我的女人,是厌下面的那一根太长了吗?”   癸从原地倏然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正以火仓架在枯瘦汉子的小腹之上。   “等等!有话好说。”   讶异于癸的武功,枯瘦汉子大急的叫道。   “就是短个一两寸也还可以用的。削尖一点,说不定女人们还会特别受用呢!”   “癸,别乱来。”   薰正色的注视着来人,喝退那乱来的爱人。   “嘿!”   癸收回刀,反复的对半空作着摸拟阉割的姿势,看起来好不吓人。   “看来这位是薰大人了!我是伊达家的老中鬼庭良幸雾吉。”   “啊!”   薰听到对方是伊达家的人,内心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战斗终于结束了,可是与癸分别的时刻已经不远了吗?   青霭道:“你说是伊达家的人,那有什么证据。”   “让我宰了这冒牌货!”   癸一刀就挥向良幸。对他来说伊达的人和德川的人同样讨厌,想抢走薰和杀害薰的人,他是不会放过的。正好借此机会把这件婚事破坏掉。   薰迫不得已前冲用刀架着癸。   “你就不能等人家把话说完吗?”   “嘿!”   对良幸来说,癸那阴冷如寒冰的眼神十分恐怖。薰一行人中有对伊达如此怀着敌意的人,叫他深感意外。   第五十四节   “这是我家主公给我的联络信,内里也有提及我的存在,主公的笔迹,薰大人也已经过目过吧!”   薰接过信一看,内容大都是客套成份,除此之外就是提及鬼庭良幸的存在以及暗示自己应遵从他的指示。   “的确是有说到鬼庭良幸此人,可是如何证明你就是鬼庭良幸,而不是德川的人杀了他,冒充来见我们的。”   “这好办。我主岂容得下德川军如此横蛮,她已有歼敌之计。在附近有一支部队就是为此而准备的。去到那里既可以保证诸君的安全,亦可证明我的身份。”   薰为此一时沉默。   看到这情形青霭遂抢先发话:“你若是德川冒充的,那我们不是自己送上门给你们杀。”   “可以少处处怀疑一点好吗?”   良幸不得已的苦笑着。   “愈笑愈可疑了!”   对着青霭这小女生,良幸真是哭笑不得了。   最后的决定是问清楚了良幸部队的所在地,把他捆成一团,有癸先行到那里侦察。果然那里真的驻有一支伊达军,而且是在一个有良好掩护和伪装的地堡之中。   进入堡内之后,所有人都松一口气了。慢长的亡命之旅似乎到此告一段落了。   “得罪了!良幸大人。”   “不!薰大人的求证工作做得小心谨慎,非常好。”   薰虽想亲自给他松绑,可是癸却一脚踢开这人球,再坐到上面。   “我是认真的癸!”   神色严峻冷冽的薰迫视着癸,他再这样就会极度影响两家的合作了。可是癸也毫不退让的持刀在手。准备就是薰硬来也不放人。   最后还是青霭在癸耳边说了什么,才让癸暂时罢手。   “抱歉!他就是一个如此鲁莽的人。”   “不!我以一个臣下之身,得罪了薰大人才真。”   “此次的婚事,薰大人必然已明白我主的目的了。”   “是的。”   “刚才诸位已在外面看到了。这地方隐秘难找,而且有充足的量储备,可支持一年之久。在德川越境之际,已进驻了一千士兵。类似的伏兵,我主政宗大人一共布署了四支。而主公绝不容许德川家康小觑她的,所以不日我军就会将越境的德川军全数歼灭。到时请薰大人指挥这支部队!大人的表演可是很影响两家合作的未来呀!”   良幸虽说得客气。但那分明就是一个考验,若是自己不能通过的话,那这场婚事就告吹定了。对伊达政宗来说,因为生了一个无力继承已位的不肖子,所以才想要一个有能的媳妇去做下一代的实权者。若是自己表现不好,那这场婚事就必然会告吹的。   “这点请良幸大人放心好了!”   而在茧越境之后,义忠也随后越境而入。茧至少还是秘密行动,可是他却是明目张胆的大举侵入,对之前在茧面前已退缩了的伊达家,是完全不放在眼里。   对此茧可不满极了。自己手下不过五千人,政宗容得下自己这边少数人秘密活动,可不见得容得下义忠手下一万五千人公开的大举入侵。而且这明摆着就是要抢自己的功劳。   所以虽然一直没有任何联络,甚至相互在对方阵营派了眼线。可是茧仍决定为此对义忠抗议。只是她才刚提出,服部半藏就表示会出自前来。   茧选择了一个伊达家的小寨作大本营。这是一个只能容纳三百人的小据点。而服部半藏前来这里时,敢然带同了浩浩荡荡的三千兵马。   “我们是忍者呀!他以为是打仗吗?这么夸张。”   沙也加、乱和成美都被派了出去。茧对在身边唯一留下来的柳生十兵卫不满的道。   “他已经到了呢!”   持刀横躺在地上,姿势随便不雅,正在品味美酒的柳生十兵卫轻语。   “茧公主,很久不见了。”   从天花板上降下三个人影,后面是义忠和春心。前方则是伤愈复出的服部半藏。   深严的杀气,冷酷的神色。半藏脸上深刻的轮廓给茧极深的印象,可是他却皮笑肉不笑的在跟自己说话。让她背脊冒着恶寒。   “即使战争也没有所谓,难道伊达政宗敢为此与我德川家五十万兵力开战吗?”   半藏的第一句话,就让茧感到他极不理智。五十万兵力,除非是指整个邪马台帝国的总兵力。不然德川家根本没有这么多军队,而现实上也不可能压迫诸藩出动到如此数目的兵力为德川家作战。   茧收到的情报说半藏在上次作战之中,连左手也给人砍了下来。看来他是因仇恨而完全丧失了理智了。   “神君家康大人虽没有明确交代,可是作为忍者,秘密行事是我们的最高原则。像你这样调动过万兵马,公然进入对德川有敌意的外藩,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职责范围了。”   “呵!可是茧大人不也带了五千人来了吗?”   “算了。”   茧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伊达政宗一定会出手的。唯有希望在她出手前能把姐姐捉着。不然后果不堪。   “报!”   这时外面有传骑回报。   “茧公主,有消息呢!不先听听吗?”   “传进来。”   茧厌恶的盯着一副看不起自己的半藏。要看不起人的应该是她呀!而很快的有一个传骑走了进来。   “二万伊达军自仙台要塞出击。目前正朝我方所在区域前进。”   “怎样?半藏大人。对方一出手就是等同我们二人的总兵力。还不知有多少后援呢!你打算怎样对付。”   “怎对付?义忠。你去拦着那个半瞎的女人,她怎也得名义上效忠我们德川家。我就不信她敢拿我们怎样。”   “呵!那我失陪了。正好这个据点我也不需要了,半藏大人喜欢的话就拿去用吧!我这小女子害怕打扙,只好夹着尾巴逃了。”   茧连第二眼也没看怒容满面的半藏,站起来就往外走。而她背后跟着深不可测,其真正实力难以估计的柳生十兵卫。   既然伊达政宗已经出手,她绝不会傻得和对方硬拚,就让半藏这傻瓜去抵挡吧!她要把握最后的机会追捕姐姐。若是给姐姐会合上伊达军,那母亲大人的梦想就难以实现了。   而随着战国第一女将伊达政宗的出击。正个形势完全扭转过来。   二万德川军,几乎全是向外藩征调而来的兵力。性质和战力差异极大,也缺乏协调性,更重要的只是有半藏和茧分别指挥。半藏打算硬碰,而茧一开始就打算逃了。   相对的,伊达军是在主公政宗之下亲自出击,士兵们都异常崇拜他们这位战国女魔神。正面兵力三万,已然比半藏的人数多一倍了,而在敌后还有四千兵马,只比茧少一千人。由鬼庭良幸统一指挥,其中一千人马拨给薰直属。   一直被德川追杀,同伴们相继战死的入道、甚助卫门和觅十兵卫,现在是既兴奋又激动,摩拳擦掌的想为同伴们报仇雪恨。   至于薰则是心事重重的迎接战斗。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已是想胜还是败。胜的话就可以对妹妹茧报一箭之仇,也一雪多日来的积郁。可是那就得和癸分开了,她内心有一把声音悄悄在说,随随便便打场败仗就行。   而癸方面则和他的三个部下,军师青霭、唯一的小头目兼士兵梨花、美人犬爱水,也准备迎接这场战斗。   “青霭,薰的事。你想到计策没有!”   “放心!问过伊达的士兵和一般的平民之后,对伊达政宗和伊达藩我已有所理解。也有了破坏婚事之计,现在我只担心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行不行。”   “说来听听!你该不会是想说服薰吧!”   “是想说服政宗。至于详细的情形,是秘密,无可奉告!”   癸看着青霭自信且轻松得意的神色。似乎一切成竹在胸的样子。   “好。我就信你一次吧!你可不要只会纸上谈兵呀!”   “你太看小人家了吧!算了,我先问你,薰的心意如何?我可以破坏婚事,却无法影响她的心呀。”   癸自信薰绝对是对自己心动的,问题是她背上的责任太重。他有信心说服入道、觅十兵卫支持薰跟随自己,而甚助卫门就有点问题了。不过必要时,他就算抢也要把薰抢过来。